那条虫子诡异的扭动着的时候吐出来一些极其古怪的丝线,而我只看了一眼,然后悄声的问着陈叔,“陈叔,这不是咱们在那老板身上弄出来的那种虫子吗?”
陈叔默默的点了点头,而在一旁的鲁峰突然之间眼睛一转落在了我们的身上,鲁峰很是严肃的说道:“你们从老板的身上弄出来的虫子,也就是说你们之前碰触过你老板的尸体?”
听着鲁峰这么一质问,陈叔便解释道:“其实也不算是触碰它的尸体,只不过是弄这条虫子而已。”
“那这条虫子究竟有何名堂?”鲁峰很是好奇的问。
陈叔这时候略微的沉思片刻,然后他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蛊虫。”
“蛊虫?”鲁峰一愣,我也一愣。
“蛊虫不就是那种将各种毒性强大的毒虫放在一个密闭容器里,让它们在其中互相打斗,最后剩下来的那一只的东西吗?”
鲁峰说道。
陈叔点点头,随后又说:“你说得不错,正是如此。不过,真正的养蛊其实更加麻烦。”
“恩?”我也来了兴致,“陈叔,那真正的养蛊是怎么样的?”
陈叔说道:“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缸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发生敬畏。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夏历五月五日,也就是端阳,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这有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当然,得有毒的东西……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
“这个才是所谓的养蛊,之后,如果要使用的话,那就是要放蛊,在前人书籍上也提到过:‘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也。’我想这你们也明白啥含义。”
说着话,陈叔看了看那条虫子。他说道:“而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东西并不是普通的蛊虫,我从来都没见过和听说过这种蛊虫。”
“一种从来都没见过的蛊虫?”我一愣,陈叔点点头,“而且最关键是如果蛊虫受主死亡,蛊虫也会死亡才对,为什么这蛊虫开活着……”
正在陈叔疑惑不解之时,只见那条虫子竟然横生扭动起来,而此刻更加令我们觉得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先躺在那个箱子里头的死尸竟然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他动了,陈叔……”我喉舌都给恐怖干结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
这下坏了,坏事了!我当时内心不安的叫喊起来,然后整个身子不断的向后退去,一只手已经横生的拉住了陈叔,陈叔这时候似乎早已经有所警觉,他马上就从自己的口袋之中取出一道符纸,正想要上前,可是突然就有一道身影已经比他提前上前,那人正是鲁峰。
鲁峰一抬手,一道符纸,那一分钟,而鲁峰的一道符纸竟然横生的将那个尸体给定住!当时看的我是傻眼了,而在此时,我也已经看到在那符纸上写着什么所谓大将军到此的字眼。
那是镇尸符。
我心头一颤,那个我在一些影视剧里头曾经有看过,没想到还真有人画出这样的玩意儿。
眼见当时那个尸体不再抽动,这时候我才松下一口气来,陈叔看着鲁峰,这时候笑了笑,“年轻人,不错嘛!”
鲁峰摆摆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