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察局,不当警察而该做侦探,但是我知道这个家伙是有些本事,并且很懂得观察的人。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梁教授让我保证你离这个案子远一点的,毕竟梁教授也是为了周炳好,他想提起当年的事情,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周炳听了我的话,立刻爆了句粗,冷哼了一声说,现在给我玩这套假惺惺的,早干嘛去了,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管!
我让他消消气,毕竟眼前还真有一件事,需要梁教授帮忙,周炳听了我的话之后,不禁愣住了,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转念间就想明白我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说,他之间查别的案子的时候,梁教授从来都没有管束过他,这次却特意提醒我们,离这个案子远一点,这只能说明,他对这个案子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很有可能连凶手是谁他都知道。
我应了一声,这就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他的缘故,周炳上下打量了片刻,这才说,原来你就是想要让我去套出事情的原委?
我知道周炳很不想见到梁教授,打算现在除了梁教授,我们想不出其他地方还有什么线索。
周炳听了我的话之后这才硬着头皮答应我,明天正好是周末,干脆我们明天上午就去那个老头家。
我点了下头,只要他肯去问,我相信梁教授会告诉他的,每次见到周炳那么小心翼翼,我就猜得出这么多年,这个人为了当年的事情有多内疚。
第二天一早周炳就给梁教授打了个电话,梁教授听说周炳要去看他,不禁愣住了,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太惊讶了才怔住的,还是因为觉察到我们要找他的目的,不过这老头还是很爽快的答应我们,他会像上次那样,到门口去接我们的。
我急忙向梁教授道谢,这和他说了下周炳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们聊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早上八点多,我们两个就到了小区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长得瘦弱的老头正靠边站在大门口的墙边。
他带着老花镜,大概是看到了我们,所以冲着我们摆了摆手。
这次正好是我开车,所以到了大门口之后,我直接把周炳从车上扔下去,自己则找借口去停车场停车。
周炳很不满的下了车,面色阴沉的跟在梁教授身边朝单元楼走去,我看到这对父子一前一后走在路上,不由的觉得好笑。
等我停完车回来之后,他们两个刚好也走到单元楼门前,老头在上面按了几个数字,这才颤颤巍巍的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其实梁教授的年纪并不算大,顶多六十来岁,但是他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不知道是心事过重,还是没有照顾的原因。
我不禁轻叹了一声,跟着这老头上了电梯,这一路上直到进了门,梁教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那样子就好像我们不吭声,他也不打算说话似得。
直到进了门,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梁教授才开口问周炳,他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周炳黑着脸点了下头说,好多了,用不了一个月他就能出院了。我懒得插一句嘴,其实大夫是告诉他,至少得一个半月才能出院。
只是这货不肯听医嘱,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梁教授给我们两个倒了茶之后,低声嘟囔句,那就好,人没事就好。
我外头看了一眼周炳,如果我们不说的话,梁教授肯定不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的,所以我也只能期盼着周炳能从他的口中套出点线索来。
周炳冷冷的盯着他继父看了片刻,随后直接了当的问他,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不让我们再干涉连续自杀案?
梁教授显然已经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让我们等一会儿,说完就将茶杯放在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