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和前面死的几个人关系好不好?三个教徒里面的一个开口说中午死掉的那个人和其他几个人只是点头之间的关系,和他几乎形影不离的,所以不可能会很熟悉。我点了点头,这个就说明这个人的死和那个言论并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教会的钟声响了。我叹了口气朝着餐厅走过去,这件事情好像不只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一个引导者的问题,甚至涉及了这个教会之间的内部制约,我一直李严当成是我的伙伴,差一点忘记了他还是这个教会的主教,有些问题教徒可能会和我说,但是不一定敢当着主教的面说我叹了口气,看样子我应该是错过了不少的线索。
还有最后中午死的那个人我最在意,到底是意外还是同样的原因,意外的话是怎么发生意外的,只是在打扫蜡烛,能看到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我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想一会儿还得去一下大殿里面
我拿着饭菜,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刚吃了两口就看见李严坐在我对面,问我怎么脸色有点差,还说刚刚看见我和最后中午那个死者的同屋说话了,问我说了什么。
我大概的说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我找到几个死者的之间的共同点了,李严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然后问我是什么,语气都变得格外的低沉。我突然想起来年轻人说的不好告诉李严主教,话留到嘴边出来就变成了死者和同屋的人关系比较远,相处的不太好。
我刚说完就感觉李严探究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被李严的眼神盯着顿时觉得心里毛毛的,但是还是假装镇定的对上李严探究的眼神,半晌我就赶紧的转移了话题。
我压低了声音说昨天晚上去放尸体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李严的神色顿时紧绷了起来,紧张的问我有没有看见那个黑影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而且还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会大半夜的去那个地方,我昨天晚上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
我抬头看见李严紧紧皱着的眉头,看着李严低头想了半晌,然后说晚上还是看不见东西,一会儿再去看一下。我点了点头,就先把心里原本计划的大殿先放在一边,然后迅速的吃过饭把东西放在一边。我们很快的到了放尸体的地方,我看着一边白天都显得阴森森的一边树丛,然后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双眼睛,快步走了过去,昨天那个位置都是灌木丛,我跨了一步走到里面。
脚落在地上感觉软软的,我回忆着昨天晚上那双眼睛的位置,大概是蹲在后面的,我算着高度,然后低头看向地上,昨天那个眼睛所在的位置的地上要比别的地方看起来混乱一点,但是没有明显的什么痕迹我叹了口气,从灌木丛里面走出来,然后看见李严已经戴好口罩站在一边了。
我快走了两步走过去,李严递给我一个口罩,我低头看了一下门的样子,还是昨天我走的时候的模样,这么说那个以后没有人进来过。
李严抬手推开门,屋子里的味道隔着口罩都闻得到,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然后看见李严的眉头已经紧紧的蹙了起来。
我看向一边的尸体,尸体在白天的光线下面比昨天晚上看起来不止恶心了一星半点。我皱着眉头忍住难受,然后把几块白布都完整的拿走,整个尸体看起来更加的无法忍受。这个时候我看见李严蹲在尸体的一边,低头认真的看着尸体,还不时的用白布垫着翻动一下,我则把视线看向另一边扔在地上的骨头,骨头的前面的粘液上好像沾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看起来小小的黏糊糊的,看的我胃里面一阵的翻腾。
这个时候李严叫了我一声,让我过去,我愣了一下,站起来走过去,蹲在李严旁边。李严把尸体翻过来,然后把领子扒开一点,里面的肉和腐蚀的样子不一样,这个地方是别人专门挖走的我疑惑的看着那块缺失的地方,专门挖走?从一具尸体身上要挖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