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外面绕着看了两圈,最后摆在屋子的朝着礼堂方向一面的右下角上发现了一个颜色差不多的数字。
我深吸了口气然后顺着数字走到李严说的那一家,外门口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第一次单独找教徒问话,莫名的感觉有些紧张,我抬手敲了敲门,然后里面一个声音说稍等。过了半晌门吱呀一声开了,看见我以后开门的人愣了一下,然后疑惑的问我找谁,我报了刚刚另一个主教说的名字。开门的那个人打开门让后指了指在里面床上坐着的一个少年,远远的就看得到少年的手臂上面绑着绷带,面色格外的苍白。
我顺手的关了门然后走过去,看见床上坐着的少年面容也是格外清秀,手臂上的绷带应该也是那天晚上伤了的。少年疑惑的抬头看着我,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情。我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开口问少年另一个主教是不是在一天前帮他搬过什么东西?
少年丝毫没有犹豫的就点了点头。我又问另一个主教是不是搬东西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少年又没有犹豫的点着头。我问少年另一个主教帮他搬的是什么东西,然后少年指了指我面前的桌子,说原本的桌子坏了,所以换了个新的,那天因为那件事情手又受伤了,领上的新桌子又搬不过来,正好被另一个主教看见了就帮他搬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下当时的时间,发现是另一个主教正好遇上我们说出门的时间,所以时间上面也吻合,不像是说谎话的样子。
我又问那个划伤另一个主教的地方在哪里?然后少年挣扎着起来一点,指了指桌子的一边的角落里。我顺着少年指的方向,然后蹲下身子看过去,那个桌子角下面有一个突出来的尖刺的地方,应该是做桌子的人没有刨平整,尖刺的前面确实沾着血迹,暗红色的看起来跟明显。我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另一个主教在搬桌子之前手上有没有什么伤口,我看见少年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根本没有注意,但是那个划痕还是少年给处理的,看样子并不像是原本有伤口的。
我点了点头,我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另一个主教手上的伤口,浅浅的一道,并不像是两个伤口叠加起来应该有的厚度,然后我和少年道了谢就从屋子里出来,路过中年教徒门口,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窗帘拉的紧紧的,里面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快步的走回礼堂,然后驾轻就熟的打开门从走廊里上去,就看见李严靠在外面的墙壁上,看见我来了一脸紧张的样子,我摇了摇头,就看见李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叹了口气。
我说另一个主教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人证物证俱全,说不定那个引导人另有其人。李严顿时脸色一沉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我听见中午的钟声响了,我和李严对视了一眼,然后决定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问李严能不能去禁地看一下,因为白天去里面一定是能看得清楚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相关的线索。我看见李严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吃过饭直直的就走向禁地,禁地的已经重新用锁子锁上了,李严开了锁子拉开门,把锁子挂在门上,我看着门上面的玻璃,在阳光下面才发现,这个玻璃竟然是彩色的那种,在阳光不同的照射下发出不一样的颜色,我把眼睛凑上去但是发现往外面看的时候的颜色总是透明的感觉。我还想再看的时候,就被李严拽了一下,我随即愣了一下,扭头看见李严已经转身走进了屋子里面,我赶忙跟着走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一走进去里面的温度顿时降了好几度,头顶上虽说头透过玻璃有光线进来但是丝毫没有什么温度。
我抬头看着头上的玻璃,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门上的玻璃,疑惑的问李严这些玻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李严点了点头说门口的那个玻璃原本就是彩色的,但是在光线的照耀下可以变换色彩,而且看出去是透明的。头顶上那个是完全是透明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