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看看。我点了点头,然后在屋子里面仔细的看了一圈,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我手里抱着那个本子,然后说去放尸体的地方看看。
这个时候听到有东西磕碰的声音,我愣了一下,赶忙打开门刚出去,就看到另外一个主教也从屋子里出来了,看见我以后愣了一下,李严从门后面走出来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问他去哪里,另一个主教的表情有些尴尬,说去看看受伤的教徒好点没有,我低头看过去他的手上也卷着绷带,应该是受伤了。
说完就先出去了,我看着另一个主教的背影,感觉有些疑惑。刚刚的磕碰声音确实是李严门上的,一打开就是另一个主教会不会是这个主教有什么问题
我皱着眉头想着,看见李严也是一脸凝重的把门锁上,然后往外面走,我连忙的跟上李严。
出了礼堂,很快就到了那个放尸体小屋子。李严领着我走到屋子的背面,指着地上的土说这里的土因为地形的原因,和教会里面的不太一样,土质细腻很多,所以说屋子里那个土质应该是这里的。
我点了点头,地上泥土堆积的并不平整,全部都是坑坑洼洼的,沿着屋子的部分长着杂草。在紧挨着屋子的一边,有半个脚印,但是并不清楚,因为只有半个,也没有办法确定是多大码的鞋子。但是周围都没有什么印子,只有这里有一个,感觉有些奇怪。我皱着眉头仔细的盯着墙边的脚印,位置相当隐蔽难道是那个人来了以后处理脚印的时候漏掉了?那么缜密的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疏忽的漏掉?
这个时候李严开口说,那个土粘在鞋上没有处理掉,应该是不久的事情,先从最近的时间开始问问巡逻的人,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过。我点了点头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是跟着李严从那个小屋子走出来,找了一个教徒去住的地方把近两天巡逻的人叫过来。
那个教徒应了声,我跟在李严后面回了礼堂。因为距离不远,很快那些教徒就过来了,很自觉的整齐的站好,然后李严问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在两天之内的时间里如果那个放尸体的小屋子?
我在一边看着下面人的表情,有的茫然有的下意识的摇头,我看见有一个人的表情有些犹豫,然后和李严说了一下,李严就说既然没有就先回去吧。
教徒们有些不满的看了李严几眼,然后开始往外走,我和李严对视了一眼,然后快步跟在队伍后面,跟着刚刚那个表情犹豫的人走过去,然后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人叫住,被拍的人几个激灵,猛的扭头看我。
然后我拽着那个人拽到一边,问刚刚李严的那个问题,又补充了一下说这件事情他告诉我以后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个教徒犹豫了半晌说一天前,就是我们被关在大殿旁边的时候,看见另一个主教晚上的时候进去过
我愣了一下,然后和那个教徒道了谢,又保证了一次不会说出去,然后才返回了礼堂。
李严在门口皱着眉看着我,我说是另一个主教进去过。李严脸色一下子沉下来,然后半晌有疑惑的说不应该啊,另一个主教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我点了点了头,说得去另一个主教的屋子里面看一看,里面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李严点了点头,说他找机会,那个屋子靠里,窗户的位置太显眼也进不去,只能等人回来了找理由从门口进去。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然后李严说现在也进不去,去别的地方找找线索吧。我点了点头,说先去那个中年教徒那里问问情况。我一直对那个中年教徒那么笃定我就是凶手这件事情很疑惑。
李严点了点头说他记得那个中年教徒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就又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一个房子面前,敲开门是第二天死者的那个关系好的年轻人打开的,看见年轻人的脸我愣了一下,让后问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