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不知名的房间里如同死一般寂静。
慕浅垂死挣扎了几下,始终无果,最后还是自动放弃了。
手脚上束缚住她的,应该是绸缎之类的东西。
很软,不至于在她挣扎的过程中,弄伤她。
但也不足以让她能够挣脱开来。
这是她回国一个月以来的,第二次被绑架。
身下躺着的地方十分绵软,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手掌的触感,慕浅猜测,她大概是在床上。
黑色布条蒙住了眼睛,很多情况和上一次绑架一样,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唇没有用胶布缠上。
慕浅抿着唇,比之前被绑来的时候的状态,要好一点。
安静了好久,忽然有脚步声慢慢的靠近。
沉稳从容,不徐不疾,很像她所知悉的,那个人的脚步声。
但她知道,不会是他。
也,不可能是他。
脚步声骤然停了。
慕浅回了回神。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那人也没有动静,陪着她一起沉默。
忽地,她的脸颊上有温热的触感传来,那人的动作轻轻的,像是带着无限迷恋和痴迷,虔诚的抚摸着她的脸。
慕浅下意识的别开了脸,那人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在国外的几年,她的性子早已不再是娇软可欺,更多的是冷艳和镇定。
不会问你是谁这么愚蠢的问题,也不会对这个人破口大骂,她人还在这个人的手里,没必要让自己的处境更加的困难。
慕浅冷静的,清晰而客气的出声:“我刚回国一个月,国外暂时不知道我的行踪,国内暂时还没有宣布我的行踪,你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是她所亲近的,或者是一直密切关注她的人,比方说她狂热魔怔了的粉丝,比方说,丧心病狂的狗仔。
才知道她已经回国了。
那人淡淡的笑了声,声音很轻也很清,略带低沉,很明显的,是个男人的声音。
笑声略让人觉得熟悉,慕浅有一瞬间的恍惚。
身下的床蓦然凹陷进去,一只节骨分明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慕浅浑身僵硬。
下一秒,那明亮的白炽灯灯光忽地有些弱了下来,男人高大的身躯覆在她的上方,投下来的光影遮住了她一大片光线。
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带着强烈的压迫力,即便没有说上一句什么威胁的话,也都足以他身下的人心惊胆颤。
细长的精心做过护理的指甲嵌入了掌心,慕浅有些害怕。
尽管已经很克制不让眼前的人看出来,但当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时,她还是慌张的呼吸紊乱,力求镇定。
“你大费周章的抓我,难道就是为了劫色?”
她胡乱猜测,“你是记者?我可以向你爆料,我在三年前就整过容了,以前长的对不起爹妈,人见人吐,你要劫色的话,可能挑错对象了。”
在她看不见的视野里,男人凉薄的唇微微勾了勾,不知是因为她的言辞,还是因为其他。
他慢慢的把动作往下移,清冷淡静的覆上她的鼻尖,一点一点的,撕开她冷静的面具。
那炙热的掌心始终握着她的腰。
她穿的是套裙,上衣搭的随意,是简白色的衬衫,粗粝的指腹勾出她包进裙子里的衬衫,轻轻的,慢慢的往上走,带出一片火,辣。
慕浅的脑袋懵了懵,长这么大,除了那个人,没人这么碰过她。
手脚被绑住,她比谁都无措,但始终强制的保持冷静。
她在赌,赌这个男人会和上一次抓她的目的一样,只是摸摸她的脸,然后抱着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