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坐在车上有着局促,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何应求在她旁边,笑容依然可掬,可是言语却听不出情绪“今夕和陆何是好朋友。”
是陈述句。
今夕一愣,这是在问自己还是他在告诉自己?
“嗯。很多年前就认识了。”
何应求笑了笑,“求叔知道。他熟悉的人已经所剩不多了。”
今夕点点头,脸上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有时候人在最难过的时候总会混淆很多情绪。阿何如今的情况不好,父亲刚刚去世接着又是母亲。今夕你作为朋友,得多关心关心他。”
何应求依然面目慈爱,却语气生疏,仿佛自己是陆何至亲至爱,自己却是一个外人。
今夕抬起头看着眼前不远的副驾驶椅背“我会的,除了我,陆何是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与过去相关的人,白姨曾经对我那么好,我也会遵照她给我对我的嘱咐。”
我!才是那个至亲至爱的人!
何应求咬咬牙,笑了笑“好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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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城地下轻轨外的茶餐厅里,角落里一位相貌俊郎和一位穿着正式的中年男人相对而坐。
“他最后那几年,用了几位叔伯的名义和你妈妈的名义分别将财产转变为不动产,有几所各大城市的顶级夜总会,肆行集团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香江别院那一栋楼以及在美国以你妈妈的名义买下的几栋别墅。”中年男人双手交叉而握的放在桌子上,细数仔细清点道
“你看,他这辈子也就这些想法,变成不动产也只知道开成夜总会。”俊逸的年轻男子神色似轻佻
“他……终究也是你爸爸,阿何,我不敢说他有多负责,但是在最后那几年,他满心的都只是给你和你妈留下更多的财产让你们无忧的生活。”张立神色凝重,想为陆金河解释。
陆何端在手里的咖啡刚刚送到嘴边便停下“我妈不在了。”
顿了一下,便重新将咖啡送进嘴里。
张立闻言,抬头眼神似怜悯宽慰一般看了陆何一眼。他终究不同于一般的男孩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遭遇这么多,却还能这么冷静。
拿起手边的公文包,从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陆何“这是所有人的名单和名下的财产。”
陆何拿过文件“他们不给怎么办?”
张立一边锁着公文包一边笑着说“他们不敢。”
陆何随意翻了翻手里的文件,似乎看到几个财经频道出现过的名字。
“有把柄?”陆何问道。
张立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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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下车后,何应求收敛了脸上慈爱的微笑。
“以为自己什么东西!”眼神恨恨,语气更是咬牙切齿。
前坐的司机怯怯道“副局,接下来去哪?”
“立律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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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刚刚回到寝室,便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唐宝眼睛有些红,神色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今夕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着急的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不等唐宝发言,躺在床上的林小小便翻身坐了起来,语气不屑道“刘今夕,你懂什么叫自爱吗?你不懂也别乱教唐宝啊!可别臭了我们整个寝室的名声好吗?”
唐宝听到林小小趾高气扬并且毫无道理的指责,眼神冷冷的站了起来看着她“所以你骂唐宝了?”
“我那是劝告。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林小小语气依然讨打。
对。讨打。
唐宝委屈的红着眼睛吼道“我们没有!林小小你别乱说好吗?”
今夕一把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