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苏谨言屁股下面的白色地砖上,果然有星星点星的血渍。
再怎么没眼力劲的人也都知道这是什么了,除了闭口不言的,还有捂嘴偷笑两声的。
刘老师见状,只能说:“今晚的训练就到这,你们都回宿舍吧!”
女生们闻言,如蒙大赦,全都离去了。
苏谨言见状,尴尬地轻声说:“刘老师,对不起。”
随即独自一人踉跄地站了起来,强撑着向洗手间走去,背影萧条,让人心生怜悯。
刘彩花摇摇头,往办公室走去,顺手关上游泳馆的灯。
明亮的室内刹那间变得漆黑一片,只有白炽灯的余光还在空气中流连,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闪闪烁烁,一会儿便消失了。
苏谨言拿着卫生巾,匆匆走进厕所时,却和一个长发女生擦肩而过。
“啪嗒!”
苏谨言听见有什么东西掉落,连忙低头看去,那是串钥匙,上面绑着一只脏兮兮的粉色小兔子。
“喂!同学,你东西掉了”苏谨言扭头,虚弱地喊了声,可是背后的走廊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人。
“奇怪?走这么快?”
苏谨言艰难地蹲下,将东西捡了起来,装进口袋里,心想着一会交给老师。
隔间里,苏谨言使劲攥着手中的卫生巾,心中大骇:“没来例假啊?”
旋即,她便想起了那个诡异的婚礼,想起了那个叫做禾折的男人,想起了那份所谓洞房花烛夜的耻辱,苏谨言的心砰砰直跳,细思恐极,喃喃自语道:“这一切,难道是真的?那……那个男人是谁?”
想到那些恐怖的骷髅头、幽暗的绿色龙凤烛、在黑暗中飘飞的人影,苏谨言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她黑眸乱转,紧紧揪住胸前的衣服,呢喃道:“不会是鬼吧?”
“怎么?想我了?我的言儿!”禾折的声音回荡在苏谨言耳畔,阴寒的气息从她身后袭来,似有一只冰凉的手摩挲着她的脖颈。
禾折从墙壁中慢慢探出身子,揽苏谨言入怀。
“谁想你了,滚!……不要!放开我!”苏谨言在心中疯狂叫嚣,整个人又烦躁又害怕,,身体瑟瑟发抖,想跑,可是这脚上像是涂了层厚厚的502强力胶,无论如何也迈不出步子,只有上半身勉强能动。
这个鬼到底要干什么?
“不要?那可不行!为夫可是个男人!”禾折轻笑一声,手臂越收越紧,纤长的手指在苏谨言身上来回撩拨,
“死变态!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苏谨言站在厕所隔间里,大气也不敢喘,只能胡乱摆动着身体,躲避禾折那些亲昵的动作。
“你想的,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为什么呢?为夫很温柔的!”禾折说着,手突然抱住了苏谨言的腰肢,在她腰侧轻轻一捏。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苏谨言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苏谨言终于忍耐不住这种赤裸裸的侵犯,咬牙切齿地说,她现在要是能动,一定要把这个鬼踢到茅厕去,老人家不都说,鬼怕污秽的东西么!这样做一定奏效。
而禾折却是轻笑一声,这个苏谨言的想法还真是“别出心裁”,只是他才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呢!
禾折冰冷的手用力搂住了她的肩膀,咬住她湿润的唇瓣,给了她霸道的一吻。
“疼!”苏谨言肩膀吃痛,心也跟着疼,想抵抗,可是她在这个鬼魂的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她不明白这种事儿为什么会降临到她的身上,委屈,苏谨言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颤抖,止不住地传遍全身,苏谨言放弃了挣扎,可是恐惧却支配她的身体。
禾折感受到她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