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你每每在床上叫我的情哥哥可算证据?”男子表情纠结的说道。实则心里正在暗暗奸笑。
这句话一出,齐越头上的青筋顿时明显了不少,一跳一跳的表示主人的愤怒。
“空口无凭,你可有证人?”陆茵紧锁着秀眉问他,要是男子这么胡说下去,怕是不到一刻钟,齐越就会忍不住把她处死。
“你刚刚才送走了给我俩传话的丫鬟,如今自然是没了证据,”男子表情苦恼的说道:“若是茵儿你不能舍弃国公爷给你的荣华,执意要跟他,那我就走,成全你。”
说罢,那男子起身就要走。
“且慢!”陆茵叫住了他,若是他现在走了,她便真的成了那贪图富贵的小人。
“茵儿,你愿意和我走了吗?”那男子说着,伸手便要报陆茵。
陆茵闪过他的怀抱,说道:“你道你是我情夫,可知我生辰?”
“这……”男子语塞,他并没有看过陆茵的资料,对此自然是不知的。
“你可知我喜好?”陆茵又问。
“这……不知。”男子有些心虚了,悄悄地向客房的门口走去。
“你可知我家爹娘是谁?”陆茵冷笑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男子这那了半天,觉着事情不妙,转身向门外跑去。
一直在门外的兴安自然是不会让他跑了,又将他带了回来。
“国公爷可看清楚了?”陆茵转身问齐越。
说是问,实际上答案早就已经明了。不知道情妇生辰,喜好甚至爹娘的情夫,怕是没有的吧。
“兴安,将他拉出去乱棍打死。”齐越沉声说道,铁黑的脸可见他的愤怒。
被人欺骗了不算最让他愤怒的,最让他愤怒的是他竟然中计了!
“国公爷饶命啊!国公爷饶命啊,小人只是替人办事,饶了我这一次吧”那男人已经没了方才的情绪,不停的在岁寒手中挣扎着叫喊。
“还不快拖出去!”齐越被男子喊的更加恼怒,对着兴安吼道。
“等一下,国公爷,这是寺庙,况且,若是现在打死了,那他背后的人就……”陆茵出声提醒齐越,不能忘了男子背后的人。
“那便把他关进国公府地牢,严刑拷打,定要他说出幕后之人。”齐越说罢,就不再看他了。
第二日,兴安告诉齐越道,“国公爷,那人,死了。”
“什么?怎么会死了呢?”齐越特别奇怪,“不知道,去看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
“罢了罢了,死了也就没有办法查了。”齐越挥挥手。
过了几日,法事也做得差不多了,齐越一行人便回去了。
天气已经是秋天,早上还是有些凉意,春茶春栀服侍陆茵洗漱之后,陆茵便去了椿萱堂给太夫人请早。
一路上和春茶春栀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不时的笑出声。
到了椿萱堂,陆茵才进门,便看到了在站在太夫人旁边的秋罗,秋罗轻言细语的同太夫人说着话,逗得太夫人频频发笑。
陆茵进了门,秋罗一眼瞧见,停了手上的动作,低眉顺眼道,“见过夫人。”
陆茵心底好笑,这秋罗是故意给她难堪吧,自己还没同太夫人问安,她就先给自己问安,硬是要给自己抬帽子啊。
果然,太夫人脸色立马有些不悦,直直的看着陆茵,陆茵笑道,“顾姨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夫人面前怎么能先与我问好呢?要让别人说出去了,指不定说你不懂规矩呢。”
太夫人这才觉得秋罗做法不妥,开口道,“秋罗,的确不合适,下次注意。”
秋罗没想到陆茵会来这么一出,便一脸惶恐道,“太夫人,夫人教训得是,秋罗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