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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说:“……就是接了杯茶,哪里看那丫头了?不要胡说!”待见她不依不饶,咬定了他就是和那丫头眉来眼去,便沉了脸,默然不语。

    陆茵见他不来哄自己,也不赔罪认错,反而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越发哭得梨花带雨,连齐叡“好色、贪淫”都说出来,齐叡脸色越发冷,再不愿意待着,终于拔脚走了。

    陆茵哭得倒在床,春栀春茶劝说了半日,她本待要立即打发了春莺,却因尚在新婚,若是传出去未免自己也脸上无光,惹人笑话,只得按捺了下来,却不许春莺从此进房服侍,而拘着她在屋里做些针线活计。和春莺一起选进来的春鹃知道自家小姐不喜自己和春莺两个,也不敢太往陆茵面前凑,若是齐叡在房里,更是加倍小心。

    这边太夫人见新婚夫妇这日居然一个都没来给自己请安,便遣了丫头到云萝院来探看。春栀只得回说陆茵病了。到了这日晚间陆茵气鼓鼓地,早早命丫头们锁了门,不许齐叡进房,春栀极力劝解,她只是不听。结果齐叡这晚并未回房,陆茵心里虽然牵挂,却更嗔着齐叡不肯小意儿来哄劝自己,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呜呜咽咽哭了半夜,第二天倒真病了。

    因着陆茵病了,齐叡冷了她一日,春栀从小儿服侍陆茵,自然知道陆茵只是嘴硬心软,心里早想着要跟齐叡和好。便也不和她说知,悄悄去到齐叡的书房紫竹院,只说“……夫人自幼娇惯,在家随意惯了,一时按捺不住气性,望国公爷勿怪”云云。又说“昨夜国公爷不曾回房,夫人直哭了半夜,如今病了,已是知道错了,只是脸上不好意思的,国公爷好歹进去看看夫人。”

    齐叡听了,想起那张娇嫩的小脸,肌肤雪白,泪珠儿如花瓣上的露珠,不停地滚落,分外可怜可爱。想想她初为人妇,养得太娇了,一时调整不过来也是有的,何况她吃醋嫉妒,也是因了太恋着自己,想到这里心便软了,当下随春栀回了云萝院,陆茵本来恹恹地朝外躺着,一听春栀说:“国公爷来了。”当即转了身朝内装睡,春栀打起帘子,待齐叡进了房,便自悄悄退下。

    陆茵空等了半日,没听到齐叡说话,忍耐不住转身一瞧,却见齐叡坐在床前凳子上,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忍不住眼圈一红,抽抽噎噎地又要哭起来。齐叡无奈地上前,连被子把她抱住,低声道:“还没哭够?你也不想想,我若好色,怎么会这般年纪了身边一个通房侍妾都无?你真是太小性儿。”

    陆茵见他服软,尤未足意,伏在齐叡怀中,娇泣泣说道:“以后不许你再看那丫头一眼,不然我不依……”齐叡只说她无理取闹,却也答应了,陆茵这才心满意足。当晚春茶当值,听着内房动静都羞红了脸,一连要了两次水,还听得陆茵断断续续娇声求饶,这才总算太平了。

    不想和好还不到一月,又因为什么小事她不高兴了,只沉着脸不和齐叡说话,齐叡是个冷情性儿,素来不惯哄女人的,不知道她又是怎么了,问了两遭儿她不理睬,便不再问,见她不说话,自去了书房,陆茵气性儿又犯了,也不去请,更不许春栀春茶再去说好话请人,在太夫人那里遇见了,也都冷冷淡淡的,太夫人看出端倪来,找了齐叡来问,齐叡只说没什么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又问陆茵,陆茵便趁机说了一大堆齐叡的坏处,倒恼了太夫人……这种事数不胜数,她都几乎忘记了是为了什么争吵了。只记得每次自己都不依不饶,定要齐叡赔礼道歉才肯和好,齐叡偏又不是这样肯对妻子低声下气的人,总要拖上十几日,或是太夫人出面,或是底下人两边奔走,才别别扭扭的算过去了。

    日子久了,齐叡对她也终于越来越淡,怕了她的纠缠哭闹,每回只要她一闹,还没开始,就先走了,到最后索性定居在紫竹院里,轻易不肯进云萝院了。

    “夫人。”却是春茶回来了,喊了一声,才把陆茵从往事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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