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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休书?”

    继续嘟囔:“知道还问!”

    墨子云从胸口掏出荷包,抽出休书抖一抖:“是这个?”

    “是啊,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这首七言绝句呢!”

    想了好几天?该死,她果然是蓄谋良久,他当初怎么不细心点,如果他够细心,肯定会发现点蛛丝马迹,如果能捕捉到一点点迹象,他怎么可能让她“逍遥法外”五六年?!

    墨子云念道:“一年婚限抵报恩,从此两人不相欠。嗯,可现在你把我击成重伤,还是亏欠了我,所以,这回换你以身相许了!”

    天娇的脑袋就似被装了开关似的“噌”一下立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嚷:“以身相许?!这种事玩过一次就好,哪有人一玩再玩的!”

    墨子云不愠不火地挑眉问:“哦?上次是你在玩?很好,我猜你上次没玩高兴,所以中途偷跑,不过,这次我们换一下,你嫁我娶,或许这回你能从头玩到尾,怎么样,同意?”

    鬼才理你!虽然他眼角仍带笑,可她就是觉得他在生气,似乎还很生气,她才没有兴趣送羊入虎口换一个尸骨无归!

    “不同意!上次我救了你,这次我伤了你,刚好扯平,所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关系了?娇娇,此言差矣。虽说你救过我一回,可我已以身相许,原本到这里是扯平了,只可惜你偷了我的种就跑,现在又害我重伤,所以这次你也要以身相许,让我偷一回你的种,如果偷种成功,届时才算真正扯平。怎么?娇娇,难不成你想耍赖?这似乎不符合大侠风范哦。”

    去他的大侠风范,亏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振振有辞冠冕堂皇,什么叫偷种,说得好像她是采花贼似的,明明是他自己死乞白咧地送种给她,她要是拒绝得了,她早拒绝了,何至于制造出一个“麻烦”!

    墨子云好笑地盯着张口结舌气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的娇娇,催促道:“娇娇,你不是那种爱占别人小便宜的人,所以你不会安心让我吃亏的,对吧?”

    对个头!她很安心,安心地不得了!

    娇娇的眼里快喷出火来,什么不自在什么矜持全忘到九霄云外,挥起手就往病人身上乱拍,一边拍一边骂:“臭书生!到底是谁占谁便宜,明明是你先压住我,然后那样那样害我怀孕,现在全怪到我身上来,我才是最吃亏的好不好!”

    墨子云一边佯装闪躲,一边皱眉作苦思状,似在努力回忆什么细节,然后猛地抓住天娇的胳膊,把她拉到床上,再迅速压住她问:“是这样压住你?接下来呢,我到底对你怎样怎样了?娇娇,我喝醉了,不记得了,你帮相公我回想回想。”

    被突如其来的“压迫”压倒的天娇,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墨子云的身下,脸在瞬间红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在感觉到墨子云喷在她耳边的热气时,她的耳朵也非常配合得红成了猪肝色,其滚烫程度足以烤熟一只鸡蛋。

    偏偏墨子云还不愿放过她,用鼻子拨拨她的鼻子问:“有这样吗?”天娇哪敢回应,拼命垂着眼帘装死人,于是墨子云装出恍然大悟状兴奋地叫:“哎呀,我想起来了,应该是这样。”说完,他就把近在咫尺的嘴唇盖在她的嘴上,津津有味地复习起来。

    意识到危险严重性的天娇连忙躲闪,可是煮熟的鸭子哪那么容易就飞掉,要飞也只能在嘴里飞,更何况熟鸭子的大脑全煮成了派不上用处的浆糊,结果可怜的“鸭子”就被墨子云毫不客气地过了把嘴瘾。

    待墨子云恋恋不舍地离开“鸭”唇,天娇的意识才逐渐聚拢,脑子聚焦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七手八脚推开他,狼狈外逃。

    逃出望江楼的厢房,逃到江边找到正在学钓鱼的恩和,天娇抓起恩和的手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嘟囔:“小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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