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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都没有,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媒体人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然后引得观众一阵声呼。

    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年我爸也算是小有名气,在应了一家媒体的采访之后,说的话强行被媒体给曲解成了和公众对立的话,那时候几乎刊登报道的网站都在骂我爸,有的人甚至往我家扔砖头,在我家门口大骂,我也因为这个对媒体人都没什么好感,心想要是这万恶的媒体人落在我手里面,我绝对要他们好看。

    不过我把我的雄浑壮志告诉我爸之后我爸没有夸我,而是狠狠批评了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批评的职业,只有在这个职业上煽风点火制造矛盾从而从中获利的值得批评的人。

    我就把想法给改变了,心想要是哪天让我碰到做媒体的,先问他是不是好人,是的话就和他正常交流,不是的话就让他知道好看的,我爸对我的那时候的表现持缄默态度,我现在想起来也是感觉好笑,也明白了我爸那句话的意思。

    军人里面也会出兵痞,无赖里面也可能会有见死扶伤的好人,应该是这样吧。

    扯远了,我现在分析着感觉小偷很有可能就是三个人中间的一个,毕竟首饰除了在和他们三个见面的时候拿了出来,其他时间都是放在保险柜里面的,保险柜里面是绝对安全的,钥匙是徐老亲身携带的,所以也就没什么被偷去配置这一说。

    徐老给这些人看首饰是有时间顺序的,所以小偷很有可能就是最后观看的王智,毕竟如果前面的两个人偷走了首饰的话,那么王智看的时候徐老是根本拿不出首饰来的,应该会立刻知道首饰被偷走了然后联系我和耗子的。

    这么说来的话,我从地上捡起一张昨天才发行的报纸,上面正好有关于王智的报道,我看着那张年轻而又洋溢着青春气的脸,陷入了沉思。

    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拿出证据来证明首饰就是被王智给偷走的,而且就算我们有一些证据,凭借王智他爹的权势,也相当于没有证据,弱势群体的悲哀在这一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本来就是食物链顶层的掠食者,而我们是食物链底层的被掠食者,掠食者从被掠食者这里抢走一些资源或者其他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被掠食者的东西被抢走之后再要回来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

    这就是身为弱者的悲哀,这就是被掠食者的悲哀。

    不过就算讨回首饰的希望很是渺茫,我们也会去尝试,因为那本来是属于我们的,不能因为更强的人习惯就可以毫无代价的给带走,虽然从正面讨要不回来,但是弱者也有弱者的方式。

    你是偷来的,那我就偷回去。

    我跟耗子说了我的计划之后耗子也表示赞同,不过鉴于明天就是周一了,所以我们约定好了下周末再去,趁着这周先摸一摸那个王智家的构造什么的,用行话来说应该算是踩点吧。

    对耗子的首饰被偷这件事情我其实是很内疚的,因为毕竟是我推荐耗子把首饰放在徐老这里,说这里比较安全的,现在首饰被偷我有着一半的责任,但是耗子知道我内疚,说不关我的事情,我也是为了他好,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罢了,谁又能想到徐老居然就这么走了呢。

    而且耗子说本来他也是想把卖掉首饰的钱用来启动‘葬仪社’的基本资金的,现在受损的也不过是葬仪社罢了,他说现在他不缺钱,除了那次借冷云的钱赎人之外就不欠别人钱了,他爸虽然赌性痴狂,但是好在没有借高利贷的习惯,基本都是借的亲戚朋友的,所以也没有人天天拿着大砍刀来他家要债。

    他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其实已经把他爸欠亲戚的钱还的差不多了,耗子还说等把他爸欠下的钱还完之后就随便开个小店,舒舒服服的过上一辈子。

    首饰与他本来就可有可无。

    耗子的思想总是能让我有惊羡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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