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他将内功输给小姐。否则嫁给他,小姐的名誉岂不是全亏了?”
李香荷笑说:“他一商家,练武可能只为了强身健体,或者对付一些宵小之辈,哪会有高深的内力。你啊!就别乱想了。”
“也是,他一铁公鸡,就算有,也不会舍得给小姐的。”
李香荷掩嘴笑。
“小姐,你还笑。”
李香荷笑着摇头,“我只是觉得司徒贤有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姐姐,笑得这么开心,什么事啊?”司徒贤走了过来。
“我家小姐要笑就笑,要哭就哭,关你什么事?”
司徒贤一本正经地说:“怎会无关呢,你家小姐是我未来的娘子,她的事情我当然关心。”
“……”小乐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被李香荷拦着,恐怕早冲了上来。
李香荷道:“公子,我们赶路吧!”
司徒贤点头,“好。姐姐请上车。”想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姐姐,以后不要公子公子地叫我,怪客气的,姐姐叫我贤儿就好。我干爹与干娘都是这样叫我的。”
“这……好吧,贤儿。”
司徒贤高兴地咧嘴一笑,“姐姐,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我刚才问过伙计了,我们再向南走一天就能到家了。”
“自己家在哪还要向别人问路,不是路痴是什么?”
司徒贤看也不看小乐,只当没听见,笑眯眯地对李香荷道:“姐姐,我扶你上车。”
一日后的午时左右,马车停在了燕城偏东的一座老宅前。司徒贤高兴地掀开车帘对二人说:“我们到家了。”
二人下了车,小乐眨眨眼看了小姐一眼,心想,能住这样的大宅子好像不只是卖豆腐的吧。而李香荷则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姐姐稍等,我上去叫门。”走上台阶,没有以手拍门,而是直接用脚踹,吼道,“寿伯开门。寿伯开门。”转身对目瞪口呆的主仆两人解释道,“寿伯的耳朵有点不好使。”
敲了足有半刻钟,就在主仆二人担心门板会不会被他踹坏的时候,门内终于有人应答了:“来了。”
“吱啊”一声大门打开了,但只看了一条小缝,探出一个白脑袋。白头,白眉,白胡须,“谁啊?”
“寿伯,是我,我回来了。”
“你是谁?”
主仆两人翻白眼,不但耳朵不好使,好像眼睛也不大好。他们家怎么用这样的人来看门啊?
“小贤子,我是小贤子。”司徒贤的脸几乎已经贴到了寿伯的脸上。
“啊!贤子回来了,贤子回来。”老人家终于认出了司徒贤,高兴得胡子直飞,“快快,快进来。又离家出走了,唉!是不是又被你娘欺负了?下次她再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打她。”
“寿伯,我没有离家出走,你忘了,我是出去闯荡江湖。你还送我出了城呢!”
“哦,想起来了,你被你娘踹出家门了。”
司徒贤的神情微微有些尴尬,“寿伯,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主仆两人走上台阶,寿伯抬头一看,“啊!溪娃,你啥时出的门啊?你儿子回来了,这次不要再轰他走了。外面险恶啊!真出个意外可怎么办啊?”
“寿伯,她不是我娘,你仔细看看,她是我的娘子。”他看了乐儿一眼,“嗯,未来的。”
“哦哦,你成亲了。你爹知道吗?”
“小公子,你回来了,我在里面听到门板被敲得震山响,还猜想可能是你呢!没想到小公子真的回来了。老爷知道了,说不定怎么高兴呢!”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子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李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看看,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