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坐下喝茶。
小乐由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郎中,“我家小姐的病,我最清楚,一会儿外边那位公子问起来,你就照我说的话做。明白吗?”
“这……”
小乐又塞给他一锭银子。见郎中点头,小乐道:“你附耳过来。”
郎中出去以后,小乐取出一粒药丸放进李香荷的嘴里,“小姐,小姐,醒醒,醒醒。”
李香荷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小乐,我……”
“小姐。”小乐眼角含泪,“怎么办?你的伤势越来越重了。小乐怕以后……”
李香荷吃过药后,瞬间精神便好了许多,坐起身子,笑了一下,“生死由命,不要管那么多了。”忆起昏迷前的一刻,“那个叫司徒的……”
“在外面呢!放心,我告诉郎中怎么说了。他不会知道什么。”
李香荷微微点了下头,陷入沉思。
“小姐,你在想什么?”
李香荷道:“如今我们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不如……”
“不如怎样?”
“那个叫司徒贤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小乐道:“江湖中成名人物复姓司徒的,好像没有叫司徒贤的。若是生在江湖世家,这个年纪也该有些小小的名声了。”
“这不更好,远离江湖,我们也安全些。而且我看那司徒贤有些武功底子,想他身边也不会缺会武功的人。找到合适的人,我便可以疗伤了。”
小乐闻言一笑,“我听小姐的。”
李香荷笑,“真的都听我的,那个叫司徒贤的少年,长得不错,你看中没有,我倒可以帮你们搓和一下。”
小乐羞的脸一红,恼怒道:“小姐,你再说,我出去杀了那个司徒贤。”
李香荷笑笑,“好,我不说。”她伤势颇重,若她死后,小乐能有个好归宿,那她也可以走得放心些。
小乐告诉司徒贤,自李老爷病故之后,她们主仆的日子便越加的难过了。小姐的亲娘早逝,现在的主母仍是二房,老爷在世时,对她们还好些。老爷不在了,便明目张胆地欺负她们。
前些日子,主母想早些将小姐赶出李家,便为她定了一门亲事,小姐虽不愿,可也忍了。谁知后来才知道,嫁过去是做续弦,男方竟然还是五十多岁的老头。比去世的李老爷还要大上两岁。
小姐羞愤异常,一气之下,我们主仆便逃了出来。走到梁城,谁想到小姐积劳成疾,便病倒了。我们逃出时所带的银两也用得差不多了。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呢?
司徒贤听完后,伤心的眼泪直流。
小乐道:“你是个男人,哭什么?我们女人还没哭呢!你要真伤心,就帮我们想想办法。”
“不是。”司徒贤摇头。
“不是什么?”
“这个辣椒太辣了。伙计,水,茶水,快。”
小乐的脸色很不好。
司徒贤连喝了两碗茶水,“啊!啊!辣死了,怎么这么辣啊?喂,你怎么不吃?我吃完了。伙计,再来碗面。”
小乐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没吃饱?”
“我吃饱了,我再要一碗给姐姐送去。”
“不用了,我家小姐我会侍候。”正巧伙计将面端了上来,小乐接过来,转身蹬蹬蹬上了楼。
司徒贤看小乐气呼呼的背影,撇了撇嘴。心里想着,帮还是不帮啊?
客栈房间内。
小乐将面递给李香荷,“小姐,你吃吧!”
李香荷笑了笑,看小乐铁青的脸,“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
“小姐,我看那司徒小子滑头得很,我说了那么多,他一点反应没有。”
“或许他是有难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