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成仙女下凡,心情总是好的。
接下来,司徒贤又天南海北地跟李香荷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见香荷露出疲态,没等小乐喝斥,便很识时务地将身体往后挪了挪。毕竟男女有别,还是离远一些妥当。
李香荷对司徒贤礼貌地笑了笑,便倚在身后的木柱闭上了眼睛,只有小乐仍然虎视眈眈地瞪着司徒贤。
瞪得司徒贤无比郁闷,他又不是色狼,难道还会扑上去不成?再看旁边闭眸休憩的李香荷,还是这位姐姐好啊!既温柔又端庄,心地也好。干娘说漂亮的女人多半心肠歹毒,反之,就会心地善良,果然如此啊!
司徒贤越看越觉得李香荷顺眼,看着看着便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阳光直射到司徒贤脸上,他眯缝着眼,看来他睡了很久,再看对面,人已经没了。只剩一堆带火星的炭灰还隐隐冒着烟,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温柔姐姐已经消失了,没有送送温柔姐姐,司徒贤微微觉得有些遗憾。
伸个大大的懒腰,打个哈欠,看看外面的日头,蓦地想起一件事儿,跳了起来,娘耶!来不及了。事要办不成,干娘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想到平日干娘整人的手段,司徒贤吓得一蹦三尺高,嗖!冲出破庙,朝山下飞奔而去。
梁州城是个很大的城镇,四通八达,位于南北的交通要道,陆路,水路,想南下,想北上,都十分主便。这样的地理位置自然商贾云集,繁华热闹。
司徒贤此刻便站在热闹的街市中心,左顾右盼,每经过一家店铺,便眯缝着眼睛在此家牌匾下观察良久,接着再换下一家。就这样,司徒贤从街头观察到街尾,然后站在街中心发呆,奇怪,没有啊!难道他进错城了。
司徒贤决定再从头到尾找一次。这一回,他刚走了两家,旁边便出现了一小伙计,“咳咳!”咳嗽了两声。
司徒贤转头看他,“什么事儿?”
小伙计有些犹豫,“嗯,可是司徒贤公子?”
司徒贤咧嘴一笑,“在下正是。”
小伙计一指身后,“我们司徒家的店铺在大街北面,不是南面。”
啊!他又记错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有劳带路。”
跟着小伙计走进一家茶馆。进门前,司徒贤抬头看上面的牌匾,右下角刻有一梅花的标记,嗯,这次没走错。
掌柜的亲自迎了上来,一路迎进雅间。待看过司徒贤手中的信物之后,便将账簿一一拿了出来,请他过目。
司徒贤将掌柜的与伙计全部请了出去,看着厚厚的一摞账簿,嘴角向下一撇,苦笑。怎么这么多啊!干爹什么时候也学会整人了。他是出来闯荡江湖外加找老婆的,啥时变成查账的了?
干爹交待的事情,他可不敢不做,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翻开了账本。
“司徒贤。”外面一声吆喝,紧接着布帘被掀开,一位年约三旬的锦服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司徒贤立即笑着站了起来,“二叔,你怎么也……”
司徒群哈哈一笑,“我正好送运一匹货经过此地,听说你来了,便过来瞧瞧,怎么,你爹舍得你出来历练了?”
心想干爹当然不舍啊!是干娘硬将他踹出来的,口中却道:“干爹像我这般大时已经撑起一个家了,我自然也不能被人瞧扁了。”其实瞧扁了也没啥,干爹都不介意,自己就更不在意了。
“好,有志气。走,下楼喝几杯去。”
求之不得啊,“只是这账……”
“回来再看,也不差那一时半刻。”
“二叔说的是。”
两人出了茶馆,走进城里最豪华的一座酒楼,寻到一处临窗的好位置坐下,要了酒菜。一边闲聊,一边喝了起来。
“大哥的身体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