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决定无条件向蒋少忠投降。
蒋少忠走进总统府,突然看到霍元云坐在大总统徐定军的身侧总是感觉到怪怪的。霍元云对蒋少忠大加赞赏,竟然之字未提霍元云。好像霍元云至始至终都是局外人一样。
徐定军道:“对妄图靠政变推翻政府者,必需要严惩。”
蒋少忠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退出了总统府,一面整编霍元云降部,一面令人将陈东、候德押入监狱,并派人将霍元云也软禁在府中。由于没有府邸,他便自己做主,把家临时安在了国会大厦议员们的休息室。实际上是为了方便监视政府。
刚刚才安顿好,还没来的及坐下喘上一口气,赵正我和段梦如两人竟联袂前来拜会。蒋少忠整整一天一夜未眠,早就有些乏了,顺嘴便说了句“不见”。倒在床上忽觉不妥,连忙又叫回了警卫。自思自己刚刚进京,羽翼未丰,还需京师遗老遗少支持才可能长久,赵正我是资深官僚,已正式被徐定军提为本届内阁总理,段梦如是总统秘书长,都是有身份的人,暂时还得罪不起他们。况且两人又是同时赶来拜会的,必定有要紧之事,哪儿能不见?便又脱口说了“请”字。起身整理衣服又觉不妥,自己刚刚来到京师,人心未服,霍元云余党犹在,日后需两人地方也不会少,仅凭一个“请”字,恐难以安抚京师众达官显贵。但再喊警卫时,警卫早已去了。蒋少忠不敢怠慢,急忙走出卧室相迎。
不一时,警卫引着赵正我和段梦如两人远远走来。蒋少忠连忙做秀似的伸个懒腰,以示自己没有接出门外是太困乏了,然后便三步并做两步走,快步地迎上,行个标准的军礼后,才满面堆笑地握住两人手道:“赵总理、段秘书长,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或者叫工作人员过来通禀一声也就是了,怎么敢劳动大架亲自过来?更何况兵变刚刚平息,其余党犹存,多危险啊?”
赵正我大喜过望,这一声“赵总理”就足以说明蒋少忠并不反对自己出任内阁总理。现在京师,霍元云已元气大伤,短时间不可能再有什么作为,军政大权已转落到蒋少忠的手中,只要蒋少忠不反对,这梦寐以求的内阁总理自然是非他赵正我莫属了。但心中得意,嘴上还得谦逊,连连摆手道:“不可这么称呼,千万不可这么称呼,我才由大总统提名,还没有得到国会正式认命,现在还不是总理。”
蒋少忠笑道:“大总统已经正式提名,国会正式认命只是走个法律程序,只是迟早的事。”
赵正我道:“蒋帅,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让国会议员们知道了,还不骂我个狗血喷头才怪。”
段梦如亦笑道:“蒋帅劳累了一天,本应让蒋帅好好休息休息的。但大总统说蒋帅果断用兵,力挫兵变,救政府和万民于危难之中,有再造民国之大功,他本该亲自过来代表政府和京师百姓向您表示感谢和敬佩的,考虑到您昨晚可能就没休息,就派我代表他来了。”
蒋少忠道:“不敢,不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少忠乃是民国一公民,更是民国一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和保卫国家为天职,家国有难,少忠身为军人责无旁贷。”
一席官话说罢,蒋少忠便将两人让进卧室。令人端了两杯凉开水笑道:“少忠来的仓促,也没带茶品,京师又无府宅,只好委屈两位贵客了。”
赵正我道:“蒋帅,我在京师北城还有一处宅产,小是小了一点儿,但也总胜过住在这里。如蒋帅不嫌弃,愿赠与蒋帅居住。”
蒋少忠道:“无功不受禄。蒋某与赵总理刚刚相识,不好接受如此重礼吧?”
赵正我笑道:“蒋帅说的那里话?您有功于国,就是政府出资为您建座府邸也是应该的。再说我那处宅闲着也是闲着,又值不几个钱儿,能有蒋帅这等贵人住过去,也是我赵某的福气呀。”
蒋少忠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