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存在就是为了能找到华安,现在铃铛不见了,华安的灵魂也就更为难找,我又问他:“那个金衣和尚这么厉害,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么?”
我这才明白金衣和尚走前为什么会说我们还会见面。
我不问不要紧,这么一问,沈长洛的脸如同吃了土一般:“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所以如果不是什么隐士高人,那么就是他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
这么说来,铃铛的事近来是不要想了,要是哪天金衣和尚良心发现给我们送回来也说不定,我只能这么安慰沈长洛。
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和沈长洛从泳馆出来,才知道时间一共没多去多久,心里吐了口气,万一这边也过去很多天,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黎成交代了。我心情大好的对警务人员道:“泳馆不用拆了,问题都解决了。”
他们一副怀疑的表情看着我,弄的我有些尴尬,我没再说什么,转身拉着沈长洛回家。
“林建给我打了电话,说有空和我们聚聚,他之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我想起来林建说让我带上沈长洛,便通知了他一声。
沈长洛一副不耐的表情,转身就走:“我不去,你见哪对情侣约会,还带一个电灯泡的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没什么,回家。”
我看着沈长洛的背影凌乱了好久,什么电灯泡,难道他觉得我和林建在一起了?这个木头,我和林建在一起的话,哪里有这么多空自己出来啊。
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就气,懒得和他解释。
一进门,黎成就迎了上来。
“漾漾,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的同学来我们家拜访了。快进来。”
我心道是谁,一进门就看见林建的那张脸,我看看背后的沈长洛再看看林建。干笑了声:“都坐,都坐。”
林建告诉我他父母已经在别的城市稳定了下来,而他的学校也选择在那个省份念,以后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回这边来了,明天他就要走了,所以想来看看我。
我心里有些感慨和不舍,本来打算让林建和沈长洛一起挤客房住,可是林建坚持,我也没强留他,他走之前单独和沈长洛说了很久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可是从那之后我总觉得沈长洛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我从晚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之后觉得浑身酸痛,仿佛经历了一次洗礼,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沈长洛的重点则放在了寻找铃铛上,第二天一个神秘的信件寄到了我家,是给沈长洛的:
我家主身子不爽,不便出门,还请先生自行到蓬莱取走物品。
我看了这简短的一行字,心里忍不住吐槽,身子不爽,方便寄信就不能顺便寄了铃铛啊,在者说两者也没有一点关系啊。
我看沈长洛没有说话,我拍了拍他肩膀:“我正好没事,陪你一起去趟蓬莱好了。”
我去辞了职,因为我想着去蓬莱至少得从哪待个三四天,然后还有一两周开学,工作着实没什么必要了,领了工资,我手头还算有点“阔”。
我把想出去旅游的事告诉了黎成,没想到他反而不反对我自驾游,而且很是支持,用他的话来说,我这是长大了,独立了。
虽然领了工资,但是也没多少钱去做飞机,由于我的再三请求,沈长洛只得陪我坐了长途车,中途又换乘的火车。
一路上没有再发生异事,我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没想到火车却突然的停在了轨道上,要知道火车随意停留是很危险的,若是对面有别的火车驶来,那么在没有办法停住的情况下,很容易发生重大死亡事故。
我穿过车厢意外发现车厢里没有一个人在,我内心有些恐慌,晃醒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