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不能很快地接受人生中的小小转变。
罗佩婕总是对自己说,辛德瑞拉不该奢望去参加豪华的舞会,坐华丽的马车,更不应该幻想与王子共舞,而是应该老老实实地在破旧的厨房里捡豆子。“这个玩笑…有点冷。”
“不,我没有开玩笑。从见到你的那刻起就有淡淡的心跳感,之后的第二次相遇,那种感觉变得强烈了。脑海里偶尔会出现你的面容,和你长发飘飘的背影……我问了好友,他说那就是喜欢的感觉。”白旭将大课本竖在课桌上,被挡住的鼻下正叽里咕噜说着话。“有人说,巧合多了那就成了缘分。这种缘分会继续下去的,对吗?”
罗佩婕耸了耸肩,她模仿着白旭的举动,同样开起了小差,于是她侧了侧头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双眼,我的心就隐隐地作痛……这感觉太奇怪了……”
“哦?难道是我的电力太强,你的心脏受不了负荷?那我收敛一点就是。”白旭这话一出,惹得两人都忍俊不禁起来,控制不住的笑声不进而走,飞进了班主任的耳朵里。
“我也喜欢你!”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班主任居然学着白旭的声音说道,“有些话,还是课后说比较好。回答一下这个问题。”班主任挑了挑眉毛。
慌张的白旭站了起来,却不小心将座椅弄倒,罗佩婕见状用上齿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大笑出声,于是她将自己的笔记本挪到白旭的面前。
白旭故作镇定,一边偷瞄着答案一边装出胸有成竹地样子回答提问。而一只白色的小瓶子从花美男掉落的书包里滚了出来,许许多多椭圆形的绿色药片撒落。
“我欠你一个人情哟。”坐下后的白旭在罗佩婕的耳边说。
“以后再也不准说喜欢我之类的话,这样就算扯平了。”
白旭摊了摊手,此刻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那些都是什么?”罗佩婕看着正迅速捡起药片的白旭问道。
“哦,一些过期的药片,放在书包里都忘记了呢。”白旭脸上露出慌张的神情,只见他拧上盖子把药瓶丢回了书包,一阵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渗出。
“你没事吧?”
白旭强颜欢笑,摇了摇头。
其后的课上,两人再也没有言语,各自埋头解着课题。
只是罗佩婕手中的笔却在胡乱涂鸦,双眼并没有聚焦在纸上。
“刚才对他说的话,并非玩笑。就像他说的一样,第一次见我是淡淡的喜欢,第二次见我是渐进的喜欢。而我呢?第一眼见他是心口隐隐作痛,第二眼见他是渐进的痛楚感,每一次都和那个人带给我的如出一辙……这是为什么呢……我已经不相信再会有人带给我同样的感受,可身边这个人,却毫不费力地做到了,而他自己却并不知晓……”她用余光捕捉到聚精会神做题的白旭,不由得心潮澎湃。
“哈!”干练的叫喊声显得霸气十足,袁玲迅速地移动着双腿,双手更是不停地挥动着木剑,一刻都不给对手喘息,就看到陪练脚下打滑失去了重心,“哐”的一声跌倒在地板上。
袁玲取下防护面具,汗水已经将她的脸颊湿透,她一边微笑着一边礼貌地伸出手去,将陪练拉了起来。陪练同样摘下面具,他伸出了大拇指。
“杀气真重啊,要是真刀,还不被你砍死。”陪练用调侃的语气说道,“诶,对了,你脖子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儿?”
“啊,这个啊……”袁玲的双眼立刻闪躲,她用手摸了摸脖子。
“是被我姐姐不小心砍伤的。”两人之外的声音传来,那是还未变声前的稚嫩童音,罗佩豪站在了练功房的门口,他手里拿着的粉红色丝巾正随着风摆动着。
“是啊,我课后找好友陪练,她笨手笨脚不小心就……”袁玲顺着罗佩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