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事没有发生不说,还不让我们算账。大侠,你可是耍大啦。
白一帆说,反正比我有本事,哥们瞧,我现在用的这个手机,知道是谁用过的?
黄断桥问,谁啊,看你神经兮兮的。
白一帆说——焦副市长,我和他的秘书小藏是表兄弟。刚才,要是收不了场我还准备叫小藏解围。
林侠影听之,不置可否笑笑,拇指与中指搓了一个响彻云霄的响指,嘴上说,不用不用,还需要惊动市领导啊。
不管俩哥们怎么逗他,林侠影就是含而不露,絮姐的烟盒上的“骆驼”图案在烟雾里若隐若现,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他的心里,一直在琢磨着絮姐那一句话,我要亲自训练你?训练什么?挨打还是别的什么?是的,暗示着什么,也许暗示着他将变成无边无际茫茫沙漠上忍辱负重跋涉的“沙漠之舟”,只有忍耐忍耐别无选择。
见林默不作声,白一帆黄断桥几乎异口同声,想什么美事哪?林侠影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说,我想起一个笑话,从前,有两个人骑一辆自行车,瞎子在前面骑,聋子在前面大梁上坐车给他看路,瞎子一路骑下去,走着走着,聋子看见前面有条深沟,好深的一条沟,聋子急忙喊道“沟!沟!沟!”然后,瞎子很兴奋的应道:“来唉来唉来!”于是,瞎子和聋子都掉到沟里去了。知道吗,原来瞎子以为瞎子在唱1998年世界足球杯主题曲《生命之杯》,所以一唱一和。白一帆黄断桥,忍俊不住哈哈大笑,感觉这个笑话太有意味啦,你学一句他学一句的:沟沟沟,来唉来唉来!
沟沟沟,来唉来唉来!
在黑帮大姐大絮姐的寓所“天堂斋”,“训练”背后暗藏的一切,林侠影很快就明白了,闹半天蓝总假公济私啊。
絮姐的寓所,矗在五都市的市郊。惨白的月光,映衬出一幢二层楼高的别墅。这幢欧式建筑,孤单单座落于一片野地,高墙上架着电网,院内拴着两条凶残的大狼狗时而发出几声狂吠。此刻,她回来了,鬼鬼祟祟地回来了。听不见汽车鸣,看不到朱门开,她象掌握穿墙术似的妖女悄无声息飘进了高墙深院,飘进了一层客厅。虽然那两条认识主人没有狂吠的大狼狗没向他报信儿,他还是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一种独特的体香,香兮兮很浓烈,几公里外她在接近别墅时,这种特殊的馨香他就敏感地就感觉到了。前面说过,林侠影有几年可以说是祸不单行倒霉透顶,连喝口凉水也瘆牙。可是,自从认识絮姐住进絮姐的“天堂斋”后,他感觉自己开始鸟枪换炮了。
那天,就在他这陪练师上班的第一天,就接待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客人。据说,女客人才和有身份的丈夫吵了一架,她丈夫外面和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勾勾扯扯粘粘糊糊的,而自己家庭妇女一个,又惹不起有钱有势的丈夫。所以,没有办法只好来练拳击,准确的讲来找陪练师出气。女客人系拳击手套时,怒视着“陪练师”林侠影,仿佛林侠影就是罪魁祸首,要么把他当成给第三者接近她丈夫拉皮条的,要么把他当成她的丈夫,反正二话不说小拳头如雨点似哗哗袭向“靶子”。
林侠影忙用拳保护着太阳穴、咽喉这些致命处。不料,显然学过女子防暴术的女客人,声东击西,突然违反游戏规则,连脚也用上了,对着他两腿间就是一脚。那地方不经踢,疼得他躺在地上捂着差点流出泪来。要不是记着娱乐城的规矩,他早还击了,想让我变太监啊。因为蓝总开会时说过,所有的陪练师,必须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否则一次黄牌警告,二次扣发薪水,二次扫地出门。怪不得人常说,人没有遭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陪练师的生活,林侠影第没有过几天就完全适应了。有啥啊,自己长一咕噜膘,也许天生就是挨打的主。前妻说的对“没用的东西”,不挨打干嘛啊,自己可能就是欠修理。不过,挨打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