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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恶心!”徐佳琪没有等李馨开口说话就骂了。
“佳琪,你?先生,对不起,我这朋友喝醉了,请你不要介意。请原谅,我要照顾她,不能陪你跳舞。”李馨很尴尬,忙道歉。
“神经病!”
那人走之前没有忘记送上这么一句,不过还算有风度,对李馨笑了笑,脸上不无尴尬。
从来不伤人面子的李馨对徐佳琪在公共场合给人难堪的做法感到生气,就批评她:“你怎么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是色狼,他想泡你,你这点智商都没有吗?”
徐佳琪没有一点内疚,继续喝着酒,以奇怪而奚落的眼神看着李馨。
李馨没有了盛气凌人的责备语气,而是和颜悦色地说:“我不是小姑娘,知道怎么拒绝,哪那么容易被泡。”
“你不知道,就是有几个臭男人要请我喝酒跳舞,我烦死了才把你叫来的。”
徐佳琪厌恶地说,语气很不耐烦。
“你一个单身女性到这种地方来,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吗?明摆着的,人家当然想泡你了。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徐佳琪还在往酒杯里倒酒,李馨忙抢过酒瓶。
多年的死党,她当然知道徐佳琪如果不是烦死了,打死也不会跑这种地方来的。
“什么事情也没有出,烦,烦,烦就来这里了。不想一个人在家烦闷,想换种活法,就这么简单。”
徐佳琪边说边要抢李馨手中的酒瓶,伸出的手被李馨生气地重重打了一下,疼得她忙缩回了手。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李馨的心像被撕裂般的疼。
“要个孩子吧,邱靖不在家,有孩子了,你也有精神寄托的。再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邱靖今后真的有外遇了想离婚,有孩子了,他也有顾虑的。你不要奢望他会为你守身如玉,哪怕你为他家牺牲得多,他真不良心发现,你能拿他怎么办?”
现在这社会,即使夫妻天天生活在一起还貌合神离。老公有情妇,老婆有情夫,这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了,更何况徐佳琪与邱靖天南地北长期分居。
李馨很迷惘,是社会变得她不适应了还是她的心已经老了,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现在有些女人根本不在乎与男人上床的事了,只要她觉得男人还看得顺眼,就不会拒绝上床,甚至主动积极,心甘情愿;男人也是这样,根本就没有想什么爱情,什么责任,什么天长地久,要的只是一夜的激情,图一时身体的快感。现在的人们太宽容,对这些司空见惯了就不觉得奇怪,也没有人义愤填膺的谴责。
李馨也懒得多想,看不顺眼的慢慢看或者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习惯的慢慢习惯,不表现出大惊小怪,让人家笑话少见多怪。
徐佳琪摔了摔不清醒的头,泪眼朦胧了。见她如此伤感,李馨后悔刚才说的话,忙安慰她:“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那是逢场作戏,在外面再怎么风流,再怎么花心,在家里对老婆还是真心的,真正爱的还是老婆。”
徐佳琪并没有对这些话有兴趣,而是问:“你猜我今天回家遇着谁了。”
李馨皱了下眉头,为难地说:“没有任何提示,我猜不到。”
“我太窝囊了,在乡场上等车,那该死的班车迟迟不来,等得我心烦意乱,却看见梁娟开着辆小车回娘家。”
李馨对梁娟没有很深的印象,只是听徐佳琪说过梁娟在读高中时吃的穿的靠别人救济,新衣服都没有穿过一件。
“读高中时我还同情梁娟,说她可怜。唉,现在她不可怜了,是我可怜了。我回娘家等不到客车,还是她发善心把我送回学校的。你想象不到我等车的狼狈样子,而她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