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
“三婶,祖母,事不宜迟,我今日和刘柱乘车走小道去接安老爷吧!”
连安虎目微愠,拍了拍她手臂:“今日就我们兄妹为父亲母亲“穿衣”,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啊?”
老夫人蹙眉凝向连如意:“你怎地就找刘柱呢?今日家中大小事务都要他去跑呢。”
连如意靠近老夫人:“祖母,您忘记了他老早是做什么的吗?走小道他最在行,再说您让我哥去凉州历练,那我为何历练一天都不行呢?”
连老夫人这两日最发愁的就是连如意的将来,宠溺地让步:“你去了得要找十几个人护着你才成,不然半日路程可就让老婆子我担忧半日的。”
“不,刘柱一人抵过十人,咱家能够主事的除了三叔还有镇上的族亲们,刘柱他就专门护卫我。就这样了,祖母。我去前头找刘柱了。”
她就这样的性子,只要想好了就要去做,不做完不回头。老夫人指着她的背影对安氏说:“和我年轻时候一个样儿,我比她还野呢。”
走出辕门时候,连安手提一个蓄水皮囊和一个装葡萄干的袋子,她总觉得她哥除了长的高挺,距离俊美还是粗糙憨厚了些,少了细腻和灵气。
接过来袋子简单一声嘱咐:“我会谨慎行事,你在家别总是窝在房内看书,多留意仆人们的动静,有事情和三叔商量。”
她不想知道,她哥为何从凉州回来得那么晚,她只知道他前世的姻缘被人毁了,而他成了奥雅接近宁乐熙的炮灰。
连如意在马车里面换好了男装,赶车的刘柱不敢扬鞭催马,生怕路途颠簸把大小姐颠出马车。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安老爷被人暗算呢?他又不是人在仕途。
根据前世的记忆细微,安老爷和陈氏的父亲是同年中的举人,陈氏父亲陈行舟从金城衙门的六品知事一路高升到了丞相之下的从二品平章知事,真可谓平步青云。
反之,安老爷看破宦途,在经商这一域很是有作为。记得陈氏说:“他们家的生意遍布川陕甘,粮油米面店铺有上百家,有钱的很!”
陈氏那么善妒,她父亲定也好不到那里去。
平章知事这个官衔说白了就是丞相监督,品性正直的人难以胜任这个位置,说不定这一路上就遍布了陈知事的黑手,等着谋害安老爷。
连如意知识推测,毕竟这些事情在前世她都不知细节,今日非要去经历一番了。
马车进入山路走了一个时辰,前方小路碎石多,还就只容下马车的位置,刘柱下车走在前面牵住缰绳。
车内的连如意突觉得一股不祥的气氛笼罩整个山谷,说不清也道不出来为何,这里左侧山石陡峭,右侧从马车行的小路底下一直是大斜坡延伸到狭长的河流旁。
从马车里跳下来,把刘柱吓了一跳。
他脖子一抖动,按住马颈定了神才说话:“大小姐,这段峡谷的路不好走,您先上车做好,大概也就一个半时辰就走完了,走完了咱们就能到达好走的路上了。”
一个老仆人对主人家的忠心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连如意在意的是这一股气息,怎么就这么令她紧张呢?
“刘柱,听祖父说你曾经是个大英雄,你也对大通郡乃至金城方圆五百里地况熟悉的很。你说这前方是什么地方?距离进入金城的河口小镇多远了?”
“回大小姐,这条山谷出去就是龙泉镇,那里有三老爷旧属卫所,可以过去歇脚,如果不歇脚的话走六十里地就是是河口镇了,说不定就会遇见安老爷了。”
连如意脚步没有停,睨了眼刘柱的脸,这是一张颧骨突兀的刀条脸,头脑比常人冷静。
“刘柱,此行虽路途短,还是谨慎些,你叫我“少爷”即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