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把她护在身下,紧急关头,有人冲进战圈推开了那些来势汹汹的暴徒。
然后,他听到她在低声喃呢:“师帅,快跑,不要管我。”
他为她挨斧头,她却一心牵挂着其他男人的安危,现在更客套疏离的把他归类为外人。
季宸枫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不温不火的问着:“家务事?姐夫戏小姨吗?”
瞬间,洛雪的四周好似下起了暴风雪,凛冽的冷风吹来,像锋利的小刀,可以割伤人的肌肤。
她打了个寒颤,极度不适应这种低气压,凝着他,不解他突然的心情骤变,更听不惯他语出羞辱。
洛雪是个护犊子,即便家人对自己再不好,也不容许别人说个不字。
尤其师帅是这些年来唯一对她好的家人,她更加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于是,她条件反射性的竖起了浑身的刺,口不择言的怼了回去。
“季宸枫,请你尊重点。”她不卑不亢:“你是种马,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象的跟你一样。”
季宸枫的脸色更加阴郁了几分,唇边邪魅的笑意带着一丝的危险气息,不自觉的挠了挠眉心。
“你确定……知道……种马的意义?”
洛雪只觉得寒意自脊梁骨一路上蹿下跳的蔓延开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么多回的唇枪舌战,她惹不起就学着躲的起。
“那个,我去下洗手间。”她瞬间认怂,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季宸枫见她想跑,抬起了手,奈何,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如同泥鳅般溜向洗手间。
丫头变精明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做了那么多,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地位还远不及那个所谓的不清不楚的姐夫。
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洛雪停住了脚步。
她没喊过师帅姐夫,他又怎么知道的?脑海中灵光一现,她瞬间恼怒。
“季宸枫,你凭什么查我?懂不懂尊重?”
这女人的反应会不会慢了太多拍!
季宸枫波澜不惊的凝着她,声线低沉而淡然:“你认为我凭什么投你身上一千五百万?又凭什么钦点你做我的助理?”
洛雪不卑不亢的凝着他,两眼似要喷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如果是今天前,她不肯定,现在经过桑柔的描述,她十分确定,这是浪荡公子哥变着花样的玩弄女人。只是,人家都已经用债务威胁她了,她应该识趣。
奈何,让她陪着笑脸恭维他,洛雪真的做不到。
她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我’了半天愣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阿雪,我并没有恶意。”季宸枫声音淡淡的补充。
联想起季宸枫受伤的原因,虽然对于他私自调查自己依旧有不满,但洛雪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稳下来。
‘咔咔’的开门关门声扰乱了僵局,细软的女声由近至远,是桑柔。
“宸枫,你要的东西。”
她的声音温软细腻,余音绕梁,美妙的无法形容。
洛雪瞬间竖起了耳朵,眼光转换在季宸枫和桑柔之间,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想要看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种想法一经出现,洛雪吓了一跳。
她平时不八卦的,干嘛对季宸枫身边的女人那么感兴趣?
脑袋里紧绷的弦瞬间松弛了下来,她轻轻舒了口气,看着桑柔将一部新手机放到了季宸枫的掌心。
“还有,你交待的另外一件事也都办妥了。”
季宸枫没有说话,两人交换了一个眼光,桑柔随即点了点头,再次离开。
这默契,不由得让洛雪咋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