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你远一点，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的渣滓怎么可能明白我爸妈之间爱情的伟大啊！！！”

    全场寂静。

    “好……好厉害！”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卡嘉莉那熊孩子的，特别是配上此时此刻那鸦雀无声的背景，显得分外清晰。

    她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饶是克鲁兹这种城府深得发黑的**，在此刻也稍稍乱了一点节奏——他的攻速加快了，这在月白看来就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所以月白很爽。

    这一段神骂在记忆中出现的太及时了——让你装逼，这看你还怎么装！！！

    “虽然这么说，但你们应该很清楚吧……月白夜，还有基拉大和，导致无辜的你们被卷入战争，导致你们的亲人、朋友、爱人身死的，是什么……”

    面具**又开口了，声音竟然还维持着那份悠闲，这让月白感到有点震惊，但是“月天妖”配合着“自由”，几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削去了“神意”的半条腿——显然他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是谁累积出这么多的罪孽？”

    座机虽然再次受损，克鲁泽的语气中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急促与恐惧，温和而平静，就像是语重心长，与儿孙谈话的长辈，甚至连“神意”的动作都恢复了一开始近乎无懈可击的状态。

    可怕的心理调控能力。

    月白啐了一口。

    “你们都是那些罪孽之一啊！”克鲁泽不依不饶地说着，似乎不把他们说服不罢休。

    “你以为你谁啊？！你说是就是啊!!”月白不甘示弱地反击。

    “乱七八糟歪理一大堆！鬼才会信你啊！！”

    “呵呵。”克鲁泽笑了一笑，完全不同于以往，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直冲月白的心房。

    “可你的同伴似乎不这么想呢……对吧，基拉。”

    什么?！！

    “月天妖”一转头，这才发现身旁在上一刻还在与自己并肩的“自由”，已经化为了黑色。

    “基拉！！！”

    ……

    罪孽……

    我果然是罪孽吧……

    痛苦与寂寞充斥在褐发少年的心中。

    为了这一身能力而被疏离，承受那些无心言语，被利用、被伤害——

    自己果然是在进化之名被创造出来的恶魔之子吧？

    “人”这种生物，真的只有醉与恶，真的注定毁灭吗……？

    是的，这就是人啊，基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是吗，我早就知道了……原来早就知道了啊。

    对，你早就知道了啊……所以“人”这种生物，就该毁灭啊！

    就该……毁灭吗……

    ……

    “这就是你的‘魂’？”月白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冰冷的表情，“真是和你的人一样恶心啊。”

    克鲁泽毫不介意地笑着。“我只是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本心而已。”

    “本心？!”

    月白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

    “那么，你恐怕要失望了。”

    “是吗。”克鲁泽不以为意地笑着。

    ……

    毁灭……

    毁灭吧……

    去毁灭吧，基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