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风景。那连排的灯笼火红亮眼,映着她那美得妖艳的眉梢双眼,只让人觉得神魂都要一颤。
“站住!”到底就久居高位,看得起是看得起,但谁敢撩动他的权威,就好准备做好被他拆分果腹的准备!
张先生冷笑地用手边的茶杯碰了碰石桌,清冷的空气里忽然多了一分肃杀之气。
她却依旧背着身。连回头看一眼都懒得。
说到底,她不信,他真敢把她打入密室。连让人“请”她来,都没有避讳着人,古玉轩的店长和范才子可都看得分明,露了脸的人,在这个b市想要查出姓甚名谁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冰冷的声音几乎可以听到冰渣,如北极的酷寒,将人摧古拉朽的冻在原地,可这,并不包括冷云溪。
她自悠然着心,赏着这满眼好景,若明清贵女,漫步而去,一步一玄机,仿若门口即使天边。
园子里忽然一片静谧。
张先生倏然收了所有表情,脸上连丁点震怒都没有,只那样莫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这种关头,所有植物都好像被懂得噤声,忽而都垂了头,只有山间那阵凄厉的动物叫声又开始盘旋起来。
“冷小姐好悠闲,就不知道,没有车,你准备徒步从这山里走出去吗?”张先生抖了抖袖子,如同画中人物一般笑得云淡风轻:“就不知道,还有没有走到半山腰,就被狼当成小崽给叼回窝里去了。”
他声音刚落,那不知名的凄厉鸣叫声又一次地响起,在这山里空荡得吓人,几乎让人感觉是贴在后背吼出来的声音。
云溪眼底闪过一道暗色,背过身,懒懒地看着他:“张先生,我到现在只有一点不懂,若你肯点化,我倒是不介意好好聆听聆听,是哪位大人物,竟然能让你屈尊做媒。”
张先生淡淡地挥手,将从暗处走出来的影子般的手下打发下去,冷冷地站在石亭上看着她那张满是玩味的脸,越是看,越是觉得心惊。
若是一般人站在这里,不是心神不宁也该是脚底打颤了,她去好,笑得如斯,如同看了一场好戏,如今天已晚,夜已浓,该是回身休息,万物不得打扰的气势。
他倒是好奇,她究竟对什么事情这般执着,倒是连命都不要了!
“说!”他跨门横刀般地坐在椅子上,面上不动分毫,就这么至高而下地冷冷地俯视她,像是在欣赏一出美人如画。
“你到底那晚和卓风谈了什么?”她忽然面色一正,直直地看向他,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眉间正中央。
一个人的神情掌握再自如也无法控制住神经反应。
眉间,是一个人情绪最自然流露的地方。
当你开心是,它会自然舒展,微笑、酣畅,都是从这一抹舒展演变而来,而若是一个人心中烦闷,则那里会结出一个疙瘩,生生扰了一脸平静无波。
云溪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那一处,只等他露出丝毫,便能猜出他的真实想法。
却不知,当下,张先生唯一的反应,就是惊愕。
“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他恍然忆起,冷云溪对待岳晨并不算多么亲切,不过是生意场的点头之交,若不是和她堂兄的关系,估计她对待岳晨更多的反应,不过是平静地表面功夫,为什么来了这里这么点时间,却是已经谈了两次。话题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回了原点。
云溪知道他想偏了方向,却不点破。
他认为她对岳晨另眼相看也罢,总好过解释为什么她对那中垣控股这么关心。
“张先生,等价交换你懂不懂?是你回答我问题,不是我来给你解惑。”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却察觉不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没有对岳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