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令玉郎瞧白衣疑惑的神情,露出丝神秘的笑容道:“刚才令某功力被封,形容俱损,实在有失风度,你的这副人皮面具的确很精致,长相却更是绝妙,令某倒想以身相许,报答公子大恩。”
他猛地消失,白衣感到一双柔软水嫩的玉臂将自己搂住,背脊饱满的酥{胸抵着自己,她浑身的肌肤清凉如水,温暖如玉,却是个玉面朱唇,风流可人,能勾魂荡魄的绝妙佳人。
她在白衣耳旁吹着香气,妖媚地嘻嘻笑道:“你若不介意,我愿意和你共渡良宵,这或许是我的一个契机呢!”
白衣毛骨悚然、胆战心惊,刹那间他竟真觉得那令玉郎是女儿身,竭尽种种妖娆淫媟之状诱惑自己,竟无法产生抵抗的情绪,他体内道心流烁着乳白的光华,方能守住心神。
白衣跳离她的玉臂,神情古怪地瞧着她,她披散着水墨般的秀发,浅碧色的眼睛,美得有些空灵干净,能让世间的任何男子为她着魔。
“嘻嘻,我还有个女名叫令嘤嘤,你觉得好不好听呢!”
“你是?”
令嘤嘤妙目流盼着水波,泛起海的光辉,嫣然嘻笑道:“我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哪有什么关系呢!你如果想我是女儿身,那下次你见到我,我便是世间最美妙的女子呢!”
“你救了我,我总要祭祀海神变成女儿身,但也不能那么简单!人类最擅长的就是欺骗,他们以为将我锁在东洲,远离我的家乡,我就回不去。”
白衣一头雾水,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也听不懂她说什么,但她是那样的深邃、干净,像是大海的儿女,让白衣不愿怀疑她。
“我的族人需要我,我要回去啦!你将名字告诉我,嘤嘤还有些东西要送给你做礼物。”
她秋波微转,轻轻笑着,像吟唱着一曲古老的歌谣,说道:“你为什么要抵挡呢!你可不知道我家乡啦!我真想带你去瞧瞧,那里好美的。”
“咦!有人,今晚我在江陵城悦来居等你,你一定要来。”令嘤嘤化为道影子,瞬间消失无踪。
白衣楞在原地半响,这大概是他遇到的第一诡异的人,监狱中阵阵骚动,白衣收敛气息躲藏起来,地牢中多出几个蒙面人来,却是田归农、霍都、金熊、善勇、冷无血五人。
他们径直走进间牢房,拉动暗处的一根铁链,地面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白衣瞧他们都跳了进去,忙走进这间阴暗的牢房,缓缓拉动铁链,铁链连着万斤巨石,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暗门拉开。
他在密道中走得一炷香的功夫,眼前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白衣运转水轮劲包裹住全身,猛地一头扎进水潭中。
一刻钟后白衣爬上岸,映入眼帘的是间审讯室,里面摆放着炮烙、斧铖等千奇百怪的刑具,远处是间囚笼,囚笼中有一扇高高的窗户,可以看到窗外的楼台亭阁。
他早用龟息功收敛住全身的气息,地牢中灯光昏暗,他躲藏在暗处,倒是没人能够发现他。
囚笼中。
“丁典,快将神照经交出来,我们饶你不死。”霍都恶狠狠地说道。
“哈哈,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儿,我‘菊花剑客’丁典岂能怕你们这群宵小之辈,想要神照经,拿你们的命来换。”
那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男子浑身散发出凌厉的真劲,白衣能感觉到他真元的充沛,竟想不到世间竟有真气拥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
冷无血浑身颤抖,体内魔血沸腾,他能感觉到丁典的强大,死亡的气息瞬间将他笼罩,那是血刀老祖才能有的强大气息。
“难道,他,他的神照经大成了,为什么他还会呆在牢底。”田归农心中想着,握着长剑的手掌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