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匕首朝秀儿的脸蛋划去,阿漠猛地扑向恶汉,将秀儿推到一边。
说时迟那时快,计老人强忍伤势,一掌劈出,这一掌势如急风,中途变指,直推大汉的中庭穴,大汉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死了。
鲜血染红匕首,阿漠的左手小指和无名指不翼而飞,秀儿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计老人嚎嚎大哭着,抱起阿漠走进房中。
“爷爷,呜呜……阿漠哥哥,他,他……”
秀儿跪在地上,泪水如决堤的河流,哭喊道:“爷爷,是秀儿不好,他们要找秀儿……阿漠哥哥,你不要不理秀儿,呜呜……”
不知跪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已躺在床上,她想去看阿漠,可她害怕爷爷打她。
这天,秀儿趁着计老人外出给羊儿看病,偷偷溜到计老人房中看阿漠,她轻轻握住阿漠的手,柔声说道:“阿漠哥哥,你快好起来,你好了,秀儿什么事都答应你,好不好!
沙漠,冷月如钩。
四五十个汉人强盗围坐在篝火旁,远方奔来一人一马,马背上是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外号“青蟒剑”陈达海。
陈达海翻下马,望向领头的魁梧汉子,笑道:“大哥,远处有个小部落,看来是哈萨克人,不如我们去歇歇脚,顺便抢几个娘们来干干。”
魁梧汉子手拿一柄雁翎刀,神色清冷,外号‘神刀震关西’,名叫霍元龙,关西境内,无人能敌。
霍元龙瞧向陈达海,沉声道:“哈萨族人骁勇善战,他们长于马背,骑射刀术样样精通,向来有一句话,一个哈萨克人抵得过一百个懦夫;一百个哈萨克人,便可横行回鹘,我等不在中原,不可为一时的爽快惹来大麻烦。”。
陈达海恭敬地听着霍元龙的话,待霍元龙说完,他笑道:“大哥,哈萨克的汉子都去北方猎杀叼羊的狼群去了,我们正好来个趁虚而入,大伙这几天在沙漠上寻找那小丫头,阳火囤积,也该放松放松的。”
“二弟既已探清楚情况,那我们便走吧。”霍元龙微笑着,手中雁翎刀在凄冷的月光下闪着寒光。
霍元龙本是八卦门‘桑天刀’的徒弟,后来因心术不正,做了奸淫掳掠的关西盗贼,他们主要横行在甘肃一代,为夺高昌宝藏追逐白马李三来到回鹘。
蓝蓝的夜空被乌云遮盖,天玲鸟不再歌唱,四五十个凶神恶煞的汉贼骑着马匹,持着火把冲进了草原中,强盗们三两成伴,杀入毡房,抢夺财物,奸*淫女子,哈萨克草原上燃起罪恶的火焰,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声。
苏鲁克居住的毡房中,一个十七八岁的汉子(苏度)手持圆刀,紧守住毡房,不远处是他的母亲阿里美,苏普躲在羊皮袋内。
毡房外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与婴孩的啼哭声,苏度往毡房的缝隙瞧去,汉贼马匹上绑着四个衣衫不整,颇有姿色的女子,汉子紧咬住牙关,额头沁出冷汗来,看着缓步走近的强盗。
陈达海掀起毛毯,一柄明亮的圆刀朝他脖劲处斩去,陈达海迅速避过,抽出腰间的四尺青蟒剑,使出一招‘青蟒翻腾’,旋转着长剑朝苏度的胸口刺去,苏度粗壮的胳膊抡起圆刀,撩开他的长剑,横劈出去,直戳陈达海的腹部。
陈达海施展的青蟒剑法,招招狠毒,要毙苏度的性命,苏度身强力壮,舞起圆刀来,呼呼作响,萨哈克人只以‘摔跤’‘狩猎’为优势,武技终究不如中原人,两人过得十来招,苏度已处在下风,渐渐不支起来。
“啊!”
苏度惨叫一声,青蟒剑刺入苏度的左腿,微微弯曲的剑尖似蛇嘴般撕下一块肉来,陈达海阴沉地笑着,抽回青蟒剑,刺瞎了苏度的眼睛,勾出血淋淋的眼珠来。
阿里美见大儿子受伤,痛不欲生,哭喊着扑得上去,陈达海哈哈大笑,使出擒拿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