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其实东南亚地区都有此类邪法,好色之徒可以用自己的精血供奉芭蕉精,而芭蕉精可幻化出他想要女人的模样,夜夜与其交媾,不过久而久之必阳气尽失而亡。”我听罢,想起村子里那个老人家说的,陈细虾甚至不让当地村民进他的芭蕉林,对自己的芭蕉树像对老婆一样,难不成这陈细虾懂得供奉芭蕉精的邪术?可他也种了20年的芭蕉,怎么没把自己供奉成干尸?我心有不解,于是就问了姬老道。姬老道思索一下说:“想必此人定力不凡,没有夜夜寻欢,自然细水长流。”我心想这就解释得通了。
有姬老道在,降了那芭蕉精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如何能把陈细虾揪出来有点棘手,姬老道说如果那陈细虾若与那芭蕉精有夫妻情分的话,你把他老婆杀了,看他找不找你算账。我心想如果他还真就不来找我算证又怎么办,我们也还真就拿他没辙。
这时李队手机响起,李队马上走出门外接听,刚走出去没一会儿,就听他大喊:“什么?死了?”众人都向他望去,他挂了电话缓步走进来,满脸凝重的说道:“刚才香山县派出所的片警给我打来的,说陈细虾自杀身亡!他的老母亲也失踪了!”
老魏迟疑着说:“难道陈细虾畏罪自杀了?”
“他一死基本上就算是破案了,可是都快要水落石出了、没把他揪出来真可惜!”阿隼愤愤地说道。黄副队点了一支烟说:“就算揪出来了,法律上也定不了他的罪,难道告他勾结芭蕉精杀人?”
我这时想起些什么,对姬老道说:“之前我跟李队去了一趟陈细虾的老家,当时我找机会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他家的院子,发现有一棵大芭蕉树下有几个阴物,难道……”姬老道掐指一算,看了看我说:“十有**是这工地上这几个枉死的怨气太大,跟着他回了老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若是与这精怪结合,必定损耗自己的阳气,而福祉也无可避免的一并耗尽,终有一天糟报应。”
李队说道:“我们必须要去现场看看,寻找与本案相关的线索。只是……这芭蕉精?”说罢他看了看我,姬老道马上笑着说:“办芭蕉精不急在一时,我先随你去看看那陈细虾的家宅。”李队这才放心。姬老道与我再加上李队和小刘一起去香山县,黄副队和阿隼回市里汇报情况,老魏则去镇上的医院看小毛。出了村子两辆车分道扬镳。
在路上姬老道说陈细虾常年与精怪为伍,自然身上的阳气亏虚,阴物要加害与他并不难,这也算是自食其果了。我一直有一事不明,趁这个空挡我请教姬老道:“我曾经用我那手电筒照过那片芭蕉林,为什么白天没什么阴气,晚上却阴雾缭绕?”姬老道笑了笑说:“白天睡觉,晚上害人。你白天用的可是阴灯?”我说是,姬老道说:“那芭蕉精最近吸足了阳人精血,阳气遮掩了它的阴性,你用阴灯自然觅不得它的踪迹,倘若用阳灯,哪棵芭蕉树阳气聚集,那必定是它的本尊。”我听后恍然大悟,对姬老道说受教了。
陈细虾的家已被当地民警保护起来,不让好事的人靠近。出示有关证件后我们进入了案发现场。姬老道掏出一方三元三合综合罗盘,在屋里屋外的走了几趟,然后小声跟我说:“看来确实被阴物所害,而那几个阴物报了仇已经上路了。”我径直走到院子里那棵大芭蕉树前观察起来,只见芭蕉树已经叶黄枝枯,完全没有了上次看见它的时候那种勃发景象。
这时李队匆匆走来叫我过去看看,跟他来到屋后的空地里,只见夯实的土地上有一个不规则的浅坑,同篮球般大小,一大滩乌血从坑内溅开,腥臭扑鼻,而旁边的屋墙上搭着一把长梯。小刘跟当地保护现场的警务人员谈完,向我们走来说道:“是负责巡视的片警发现陈细虾的尸体的,当时那陈细虾就倒栽葱在这土坑里,尸体已经被运到他们市里尸检了。现场没有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