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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书记点点头:“别的村儿也有,但是听说他们好像手艺不行,殡家棺材做了好几辈儿人了,都说他家手艺好,这方面我也不懂,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
说话间已经到了殡家,卓方对刘书记使了使眼色:“刘书记,你去忙自己的事儿吧,这边交给我们就行,我一定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后者也明白他什么意思,给我们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卓方这是怕刘书记在,殡有才不方便把事情全盘托出给我们。
轻轻敲了敲门,院子内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让我们稍等,没一会儿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大概一米七,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打开门看了看我们道:“您几位是?”
这人眼中无神,印堂发黑,按照相面师傅的话来说这是典型的“死相”,保不齐哪天人就没了。
铁爷凑上去乐道:“您就是殡有才吧?我们是刘书记介绍来的,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那人依旧一副不准备让我们进去的样子,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您几位看着面生啊,不是长胜村的人吧?”
铁爷点点头,刚想解释就被那人打断:“既然不是长胜村的人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就是个做棺材的,不知道村里的事情,您几位有事儿还是去问刘书记吧。”
说着他就要关门,卓方伸手抵住门框盯着那人眼睛道:“怎么说外来的都是客,这位兄弟这么做可就不合适了吧?那哭婆子的事情想必您是有所了解吧?”
我看到那人脸上很快闪过一丝的差异的表情,但马上有恢复了正常,冷冷道:“哭婆子?不仅我,全村人都不了解她,您几位问错地方了。”
卓方也不怒,反倒对他笑到:“那王建国那口棺材呢?哭婆子死前在躲着什么人,想必您就算是不知道也能看出个一二来吧,现在她人没了,只剩你知道那口棺材的事情,您就不怕引火烧身?”
殡有才和卓方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门彻底打开对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进来说吧,外面人多耳杂。”
进了门我才看到这是个挺大的院子,院子两侧摆满了棺材,款式各异,像是刚做出来的,不过棺材盖儿全都是盖住的,这让我有点不解,因为在农村,棺材在下葬之前棺材盖儿是绝对不允许盖上的,据说会把一些留在阳间的孤魂野鬼给留在棺材内,死者下葬之后会不得安生。
殡有才看我面露疑惑道:“这位小哥有所不知,我殡家做棺材就是这么个规矩,根本不用担心这棺材下葬前会有什么脏东西在里面。”
他招呼我们三人坐下,倒好茶开门见山道:“几位是想问些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都会说,一个字儿不骗您。”
他这前后态度转变之快让我有点差异,卓方也看出了这点,笑着问他:“怎么?你最近是碰到了什么事儿?”
他点点头:“我先给你们说说哭婆子的事情吧,你们应该比较关心这个。”
“大概在王村长出事儿前一个星期,哭婆子突然找到我说要打一口棺材,我当时有点奇怪,因为干我们这行的,村儿里人的情况必须的随时掌握,哪家的老人不行了,哪家的孩子生病治不好了,这些东西我心里都得有个数,得提前做准备,所以她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有点疑惑,第一村儿里没有要去世的人,二来我也没听说最近村儿里谁出事儿了,不过哭婆子这个人比较邪性,我也不想和她多打交道,就按照她的要求打了一口棺材,等着她来取货。”
“结果棺材刚做好没几天,就听说王村长出事儿了,当时我就怀疑哭婆子和这事儿有关系,不过这总归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搅和进去,只以为那口棺材是给王村长做的,没想到等到还有两天就要做白事儿的时候,哭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