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挣钱。”所谓的事业是跌大大小小的跟头,能力小的时候跌得也小,跌倒了爬起来。
他手插在裤袋里,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我的意思是……”话到嘴边,说出口却变了,“我在开发区的实验室,有兴趣去看看吗?”
“花了两亿研发费用的?有,很有兴趣。”
程清和略窘,但忍不住替自己辩护,“大部分钱用在土地上,还有一些用在设备上,你知道现在地越来越少,每亩单价很高,制造业很难,真的。”徐陶喜欢他的声音,“是的,我知道。”她看了许多份报表,才选中长原,有些甚至不用看就知道不行,至少长原是在做事。
徐陶低头开门,“你记得手机放哪了?”
程清和有点紧张,又有点雀跃,“我刚才说谎了,手机没丢在这。”他只是听程平和说她和沈昊很亲密,又听说她要留两年,鼓起勇气想问清楚。
徐陶夜跑前给自己留了灯,这时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他眼里的忐忑看得清清楚楚。
玩火者终惹火上身,玩笑过头就不好。
徐陶心头猛跳两下,“不……”
是真的拒绝,还是女孩子的矜持?比她更慌忙的是他,他急于在她脸上找到真意,逼近了一步,他的眉眼因近而放大,乌黑的眼睛满是渴求。她退后,背已经碰到门,抬手抵在他胸口,把自己和他隔开距离。
她的掌心下,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仿佛得到奇怪的鼓励,俯下头越来越近。
不能让他以后更恨我;另一个声音,管它呢,以后是以后,你不是说要顺从本心。
徐陶竟不知道如何抉择了。
离她的唇一寸,他停了下来,是最后的征询?
她侧过脸,和他堪堪只有三公分的距离,近到无法隔绝他肌肤传来的灼热。
“不,”她低声说,“不公平。”
他不解,她的解释随即而来,“我知道你,但你不知道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他说话的声波通过空气传送到她耳中,微微震动,“是你,是因为你是你。”
“你每个样子都很有趣,狐假虎威的,振振有辞歪理十八条的,厚脸皮的,喝酒的,认真工作的,开玩笑的。不需要想象,你活生生在我面前。”
“我觉得你喜欢我。”
呵呵。
她猝然发力,一推之后闪身而出。
程清和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可即使再笨,也知道被她拒绝了。
徐陶作势关门,“跟你说实话,那些有趣的样子是我故意装给你看的,我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咱们从原始人老祖先传来的基因就是喜好更有活力的。为了一份工作我也是拼了。”
程清和伸手一挡,没料到徐陶并没用力,门重重地碰在墙上,声响在夜色中传出老远。
徐陶不吃眼前亏,换了付表情,“老板,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你看你今天也没恢复过来,还是回去休息吧。啊?”
程清和被自己弄出的动静吓了跳,连忙申辩,“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理解。”徐陶慈祥地说,拉起他的手,“来,我送你上车,不早了。”她还真把他送上车,“路上小心,慢点开。”
完全不明白,突然之间气氛全变了,程清和气鼓鼓地拍了记仪表台,谁知道无意中碰到喇叭,“嘀”的一声鸣笛。他回首,和徐陶的目光撞个正着,她朝他挥挥手,嚷了句“注意安全”,加快步伐往回走。
程清和跳下车。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他张开双臂,从后面拥住她,“对不起。”
炙热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的小红痣上,他虔诚地吻了一下,又一下,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