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尤其劳资这种敏感的事,她只痛痛快快地答应,“好,我明白了。”
她去财务部找程平和,“我想要这次工资调整的资料,程总让我也做个方案。”
程平和的眼皮透着哭过的嫣红,勉强打起精神,“等等,你在公司的邮箱是……”徐陶提醒道,“昨天我给全体管理人员群发过报到邮件。文件大不大?要不拷给我?”
从笔记本封套掏出U盘,徐陶抬头发现程平和在哭,幸好程平和跟赵刚合用一个小间,此时办公室里除了她俩再无别人。徐陶在心里叹口气,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程平和慌慌张张擦眼泪,“对不起,我马上就好。”
徐陶手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小声的手势,过去掩上办公室的门,又拿起桌上的杯子,替程平和倒了半杯温水送到她手边,“喝点水。”
程平和喝水时,徐陶把几张纸巾折成厚厚的一叠,往上淋了点冷水,交待给她,“敷在眼上。”做完这些,徐陶轻声说,“等你空的时候我再来,不急。”
这算什么事,老虎、狼、狐狸较劲,逼急了兔子?
徐陶退出去,帮程平和关上门,忍不住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