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连带着苏澈一起摔倒在地。
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慢风化,痛楚似乎更加剧烈了。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一群人慌慌张张朝着我俩跑过来。听着脚步踩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我脑袋越来越沉,渐渐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我浑浑噩噩地四处飘荡,一道道白色的影子从我面前掠过,像是鬼魂一样的东西。一个老者朝我招招手,我慢慢走过去。
“孩子,你是长安人吗?”
长安?那好像是古代的城市吧。我轻轻摇了摇头。
“始皇帝到底还是吞并了其他六国吗?”老者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两千多年了,他早已经化成灰了。”我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淡淡地说。
“哦。”老者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就在那静静看着他。半晌,他闷声说道:“你滚吧。”
“嗯。”我面无表情。“可我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老者连头都没抬,隔空向我挥动手掌。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迎风暴涨,如若垂天之云,狠狠朝我镇压而下!
“啊!”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你没事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嫌闹挺!”院长推了一下鼻子上的老花镜,皱了皱眉。
我不跟他计较这些,脑袋因为之前的剧痛而有些昏昏沉沉。看了看四周,躺在床上的怎么就我一个人?苏澈呢?我连忙问道:“郭老头,苏澈怎么样了?”
“他啊,”郭老头合上手中的书,隔着厚厚的镜片,他凌厉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舒服。“他现在没什么事,你先说说你吧。你身上戾气那么重,白天你干什么去了?”
“啊,哈哈,没什么。”我挠着头皮,有些尴尬地笑笑。“在巷子里遇到几个小流氓,想打劫我,吗的,现在混子质量真高啊,上街溜达还随身带着刀。放倒他们可给我累得够呛啊。”
一边说着,我还用手在额头上抹了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因为从小受到金庸小说的影响,而且里面不是有句话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所以我下意识地认为,这种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很远的事情,绝对不能随便说出来。知道多了非常有可能给他们带来危险。
“啪!”院长重重将书拍在桌子上,指着我厉声道:“小兔崽子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我没忽悠你!”我辩解道,同时把左手腕亮了亮。“这玩意就是个手表,地摊货!往表盘上安个镜子就能整成这样。瞅着挺6我就寻思着买一个玩玩。”
“呵呵。”院长冷笑。“那你把它摘下来给我看看。”
听得这话,我脸色一白。这小铜表从黏上我的那一刻起就好像我自己的皮肤一般,之前在楼顶的时候我整只表摸了个遍,根本弄不下来。强行往下撸,就好像扯自己的皮一样。
“没事我摘它干啥,就这么戴着呗,郭老头你丫咋管这么宽。苏澈在哪呢?他怎么样了?”我一脸的不屑,心里却紧张的要死,生怕郭老头看出什么端倪。
“是你根本摘不下来吧?”院长笑了笑,脸上没有半分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慈祥之意。
“在我面前你不用担心自己遇到的事情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尽管说出来就好,不用顾虑那些有的没的。”
见我沉默不语,院长轻轻在他的实木桌角按了一个洞,里面的木材断面光滑如镜。我有些惊讶,但还是勉强笑了笑:“郭老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不就是硬气功嘛,大街上还有表演长枪刺喉、飞针穿玻璃的呢!”
院长也不生气,朝我微微一笑,随手打了个响指,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他的食指指尖。
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