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思乱想。”“”“任何事情在还没有肯定之前,你的想法都是多余的,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要太早给自己太多压力。”他这句话,就像是给了我的头脑一个可以放松的机会,一时间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他说得对,在真正面临这个秘密的谜底之前,任何想法,任何无端的揣测其实都是多余的,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够差了,真的不应该再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于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他说道:“闭上眼睛,靠在我肩上养养神吧。”我听话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脑海里虽然还时不时的闪现出三江大坝的样子,还回想起上一次见到三江大坝时的情形,但的确没有刚刚那么乱糟糟的心绪了,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我竟然迷糊的打了个盹儿。醒来,是因为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车停了下来,我微微一晃,差一点从他的肩膀上晃下来,他急忙伸出一只手来托着我的腮,但我还是吓了一跳:“怎么了?”“没事。”他说:“我去”说完,扶着我坐好,然后挪了出去,一撩开帘子,就面的路上急匆匆的跑上来一队人马,而前方,萧玉声他们似乎也迎来了一队人马。我有点担心是不是被人追上了,但眼面那队人马一上前来就先向刘轻寒问安,萧玉声那边也没有什么异常,听他们谈话才知道,他们是第二路前来接应我们的人,因为我们走的路跟之前安排的不同,他们就兵分两路,一路绕道从后面撵上来,另一队过来迎接我们。当然,还带来了一些水和干粮。对此,刘轻寒只简单的说了一句“你们辛苦了”。这两支人马跟我们汇合了之后,又前进了一阵子,到傍晚的时候才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村庄,是一副战后余生的样子,整个村子都没几个人,只有村口一只骨瘦如柴的大黄狗汪汪的叫着,在萧玉声他们一下马站定就蹿走了。虽然村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几个学生还是去跟村里的人打了招呼,借宿在几家已经人去屋空的房子里,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场院较大,主人已经走了,只留了人,我们给了他一点银子,便住进去了。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桌旁,轻寒和萧玉声站在外面,跟刚刚赶来接应我们的那支队伍里的几个人又谈了一阵子,那几个人才转身离开,萧玉声也下去,要安排人在村子周围。刘轻寒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微微的有些凝重。我问道:“怎么了?”他一眼,说道:“裴元修已经登基了。”“”我微微的震了一下。但其实,这实在不算什么意外的新闻。那天在界河中,他之所以没有跟我们僵到底,就是为了赶着那天回去登基,现在他是赶回去了。虽然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是迟早的,不过我来,刘轻寒的心情比之前更加沉重了一些。那晚在界河上,他面对裴元修的态度很平和,但我知道他是为了压阵,也是为了能成功的营救我,如果他单独面对裴元修,未必有这么好的耐心,更未必有这么平和的态度。我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也许是因为我的手有些凉的关系,肌肤一接触,让他感到一阵凉意,仿佛也因此而冷静了一些,慢慢的坐到我身边,我将自己喝了一半的温水递给他:“你先喝一点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