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哥,好久不见,一项可好?”我笑着打招呼。
“哞的,老牛我拜你小子所赐,好的不能再好了!”老牛铜铃大的眼睛一瞪,语气严肃。
“我顶你个fei,老马我好的不要不要的!”老马一张马脸直抽抽。
我听的稀里糊涂,挠了挠头问:“俩老哥这话从何说起啊,小弟我什么地方拖累俩你们了?”
“嘿!”老牛牛头一转,把一只弯弯的牛角对着我。
“哼?”老马高扬着头,用两只粗大的鼻孔看人。
我查,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想了个遍,也没想出一桩会连累到他俩的事啊,相反,有些事还对两人,喔不,是两鬼,有不小的好处呢!
那为啥,这两位一见着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
这到底咋的了?
狐疑的目光重新看向俩大牲口,突然,我发现这俩大牲口周身鼓荡的气息有些不对,弥散他们周围的那醇厚至极的鬼气,赫然比以前浓郁了不少,便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也比之前强了一筹不止,隐隐给我带来一些压力,就像我面对黑白无常时一样。
这是我道行进入将级以后,从没在两大牲口身上察觉到的!这俩大牲口的道行,竟然进阶,喔,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恢复了。
之前,他们犯错受罚,一身道行被生生从鬼帅打落到鬼将,现在却重新拥有了鬼帅的道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他俩这种道行的掉落,是上官对于下官的惩罚,是一种类似于封印似的东西,有这种东西在,老牛老马的道行,是没办法再有精进的,也就是说,他俩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冲破封印,重新获得原先的道行,除非惩罚取消,上官出手,解开这个封印,两人的道行才能恢复。
当然,这种封印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有强横的力量介入,是可以打破这种封印,让两人道行尽复的,但前提是,这俩大牲口不打算在地府官场混了,而且这种类似于叛变的行为,绝对会招来地府一众鬼官鬼兵的追杀,到时候地府和人间都没有两鬼的容身之处。
可看两人现在的嚣张模样,哪有半点在逃通缉犯的落魄,也就是说,俩大牲口的道行恢复,应该是他们上级鬼官,比如判官或者阎王动的手,这也就意味着,两人的惩罚被解除了,甚至官位也恢复了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俩大牲口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摆出这幅死样子?
我再次抬头看向俩大牲口,却见老马头上,那不知道该叫马鬃还是头发的一缕长长的蓬松毛发,赫然在不断颤抖着,再看老牛,一张扭过去的脸,似乎也涨的通红,鼻息粗重,似乎忍的很是辛苦。
我眼睛一亮,心里一口闷气喷了出来,歪日,这俩大牲口分明是在耍人啊!
噗嗤
老马最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两个朝天的鼻孔,吹出两个大大的鼻涕泡,另一边,老牛也别过头来,隆声大笑,笑的俯仰皆是。
老马那大大的鼻涕泡,更是过分,连同铺盖面极大的唾沫星子,一起准确无误地炸在我脸上,激的我额头青筋直跳。
他大爷的,老马这是掉粪缸里刚爬上来啊,特么的,多久没刷过牙了?
“嗷,嗷,嗷,唏律律”不等我开口抱怨,老马随意地拭去脸上的鼻涕,冲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抱起,抗在肩上,又蹦又跳,晃得腰伤未愈的我,险些疼晕过去。
这还未完,老马兴奋之余,觉得快乐是要与人,不,是与牛分享的,于是把我当成玩具熊一样,随手一丢,我这百八十斤就被抛给了老牛。
老牛也不客气,两只大手抓着我的肩膀,拼命地摇晃,摇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