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我看你手法挺专业的?”程闻天见我站起身来,笑着问道。
“喔,我以前是特种兵,在济南市局的刑警大队挂职做过警察,只不过年前辞掉了!”
“景南市局,这么说周大师和我们也不是外人啊!”程闻天笑呵呵的套着近乎。
我笑了笑,对他的示好随意地点了点头,出门向卫生间走去。
有证据表明,这个神秘男子来这里与田雯幽会,每次的时间都很短,但我想来时匆匆,去时应该会冲冲的吧?
短时间的亲热过后,汗水、体液沾了一身,一个有钱有身份又刻意保持神秘低调的男人,要离开之前肯定会先洗个澡。卧室没有找到线索,说不定卫生间还有留下。
卫生间里很干净,但我气馁,蹲在地上仔细看了一遍后,揭开了下水道的盖子,盖子上还缠着几缕长头发,我随意地将其扯掉。
“这都是证据,你怎么能这样?”女警有些不满。
我没有搭理她,将下水道盖子放到一旁,又拨弄了一番下水道的入口,从脏兮兮的污垢中捏起三根根须发白的七八厘米的头发。
“证物袋!”我伸手道。
“给你!”女警愤愤不平地递了过来。
“周先生,有什么发现吗?”陈一辉问道。
“这里太挤,咱们回到卧室再说!”
卧室里,婴棺里的小东西,已经被三戒度化了。紫惜和阿文果然又挖出了八个坠胎,这八个坠胎并没有装在婴棺里,只是用一块红布保着。
阿文用雷劫蛇鞭缠住了他们,这些小东西凶的很,被雷劫蛇鞭勒得黑烟直冒,依旧张牙舞爪地叫着。
我将度化后的婴尸拎了起来,把龟血钉取下,然后连同刚才的那几根短发的证物袋,一同递给女警。
“拿去化验一下,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个婴尸,应该是田雯和这几根头发主人的孩子!我知道你们有疑问,让三戒安心度化,我们到隔壁去说!”
“周大师,你怎么知道田雯打过胎,又怎么确定这个坠胎就是她的孩子?”一进隔壁房间,陈一辉目光灼灼,立刻疑声问道。
我笑了笑,解释道:“首先,主卧室我们看过了,这个房间很大,而且明显是女孩住的。一般来讲,单人住,那个房间太大了,有些超出了正常人的生活习惯的范围,所以那间卧室,应该就是田雯和神秘男人两个人的住处!”
程闻天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可这有什么问题么?”
“是没什么问题,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依据正常人的习惯,这种两三层的别墅的主卧室,都会安排在楼上,可他们为什么却在楼下?”我问道。
“这说不定是个人习惯!”程闻天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也许吧!但刚才我搜查卧室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引起了我的怀疑!”
“周大师是说,那包婴儿衣服和那几张油画?”程闻天看的很仔细,闻言直接问道。
“没错,就是这两样东西。咱们先说油画,油画的内容,你们都看清楚了,那是婴儿画。一般来讲,只有想要孩子,或者已经有孩子的家庭,才会贴这种画,对吗?”
“没错!”程闻天点头道。
“再加上那包婴儿衣服,我们可不可以认为,田雯想要孩子,准确的说,是已经在为生养孩子做准备了呢?”
“顺理成章!”陈一辉说道。
我笑道:“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田雯会选择在楼下居住,因为她怀孕了,而且已经超过了三个月,她很爱自己的孩子,很怕因为上下楼伤到腹中的胎儿!”
“有道理!”程闻天赞道。
“可奇怪的是,那包婴儿的衣服,被压在了衣柜的最下面。而那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