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该治的都治了,铁桶、蒸笼、变质的糯米,你找人挖个深坑埋了就成!你儿子的病,能恢复成什么样,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拍了拍手,对走出屋子的老钱说道。
我没有再动钱英俊的意思,因为我知道,这小子即便能治好那一身烂肉,这辈子也废掉了,或许对于好色成性的他来说,这才是最大的惩罚吧!
老钱道谢之后,取出几沓钱给我,我不想再和他家有什么牵扯,于是拿了该拿的钱后,和老洋、阿文开车朝郑家赶去。
这两天,我和阿文他们几个,在小影家大展身手,挫了马三爷和何仙姑的威风,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又施法救了鬼上身的小影,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老郑家来了道行高深的阴阳仙。
更离奇的是,不少村民,拎上几斤腊肉或者几尾鲤鱼前来拜访,算命看病,消灾祈福的,大有人在。
对于村里人来说,我们几个都是生人,但我妈在这里出生长大,虽然远嫁他乡多年,但乡里乡亲的都还认识。所以,他们上门拜访,别管带着什么目的,老妈都不好把人往外赶,因此我们不在的这两天,家里格外的热闹。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去时一辆,来时四辆,尤其是拖着三口大棺材,自然引起了平家屯村民的注意。
从村口,到我们临时的家,一路都是人跟着看热闹,推推搡搡的,把路都给挡住了。不得以,我让阿文下了车,以阴阳仙的身份将人群轰散,这才把车开到了家门口。
“小默,你这是要干什么?”早早得到消息的姥爷,带着家里呼呼啦啦一大群人,拄着拐杖,站在我家门外。
“有什么问题么?”我眉头一挑,淡淡说道。
知道了这些古尸新娘的来历之后,我现在是怎么瞧这些郑家的人,尤其是郑家的男人,怎么不顺眼,哪里会对他们客气。
“你说有什么问题?过段时间,就要过年了,你这没来由地往家里拖三口棺材,这是要触谁的霉头?”姥爷黑着一张脸说道。
乡下的规矩,家里没人去世,拉着棺材进门不吉利,甚至说难听点,是对家中老人的大不敬,有些咒其早死的意思。
郑家辈分年纪都是姥爷最大,所以在外人眼中,我这个外孙就是大不孝,给活着的姥爷送终来了,何况是三口棺材,寓意更深。
姥爷呢,他本来就不喜欢我,爷俩间的关系更是差得不得了,只不过他老人家十分爱面子,不愿意让街坊四邻看见这些不睦。
我在家里顶撞他,只要关起门来,他都能容忍,但我来这么一手,那可是真的犯了他的大忌了。
那几个舅舅和表哥,在他身后骂骂咧咧、挥拳动手,要不是想问个明白,早就上来揍我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我拉的不是三口棺材,而是他们的祖宗,是比躺在那郑家祖坟里的几代甚至几十代男性祖先,更应该受到尊敬和供奉的郑氏先祖!
“什么叫没来由,我拉棺材过来,自然有我的道理!”我斜靠着车门,懒洋洋地说道。
折腾了一天一夜,算下来,至少有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中间又两地奔波,加上和古尸新娘大干了一场,受了点伤,这让我很是疲惫,就想找个枕头,一头睡下,哪有心情跟他们掰扯。
“你有什么道理?还不赶紧把这三口棺材给我扔到外面去!”大舅黑着脸大喝一声。
他一挥手,二舅、三舅几人,带着家里的几个表哥大呼小叫着上前要动手。
“我看谁敢?”我眼睛一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阿文、老洋两人,和我一个战线,不用招呼,就走下车来。院子里,马冲、三戒和紫惜听到外面的动静,二话不说,也跟着站了过来,四人一字排开,人前还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