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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灌前面的那名大臣,尽管现在和赵枢已经不对付了,但跟高俅等人更是死敌,在他看来赵枢跟高俅本来就是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现只不过是双方出现某些利益上的争端而搞出现在这种局面。赵枢和高俅狗咬狗一嘴毛,他倒是在一旁看得乐呵呵的,恨不得两人在朝堂上吵个你死我活最后打起来才好。
倒是何灌,在赵枢说完之后对他的眼神露出一丝惊叹,不过转瞬即过,自从宋徽宗赦了他言过无罪之后,在赵枢和高俅吵得喋喋不休的时候,突然进言道:“启奏陛下!殿下所言甚是,若以官军强征梁山、方腊,也只是徒增伤亡!加之,河东河北虽于北方辽国长期处于和平之态,然其内暗流涌动。只是未发生大规模战争,辽兵长期寻衅于边,每逢季节便发兵深入内地打谷草!若在此时仓皇将河北、河东诸路官军南下,则两地将动荡难安。更何况,调度各路官军千里迢迢,南征北战,国库粮饷怕是消耗即动辄百万。故,末将附议殿下之策,以贼制贼!方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何灌把话说完,不仅是高俅不高兴了,就连他前面的那名大臣脸色也显得极为难看。
“何将军!你此话何意?难不成是说我大宋无兵可调了吗?非要以贼制贼!用那些杀官兵灭官府的大逆不道的梁山贼寇吗?”
“高大人不必如此,末将只是陈述一下实情罢了!”
“哼!陈述实情?你一个小小的武选登第的武夫有何资格在此议论朝事?”
“末将只是奉陛下之命,言过无罪!”
高俅突然把枪口对准何灌,赵枢只觉得一阵轻松,这高俅这三寸不烂之舌也不是吹出来的,也不是谁都能说得过的,反正他是自认不敌。
就在赵枢暗叹轻松、何灌高俅吵得如火如荼之际。
“啪!”
只听龙案上传来一阵巨响,只看见坐在龙案前的宋徽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鼻子里冒了两口气,然后骂道:“好了!吵什么?!你们把朕的书房当成了街边巷市不成!?”
连宋徽宗都感觉到了一个脑袋两个大了。宋徽宗发火,高俅、何灌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高俅的余光瞪了一眼何灌,何灌装作没看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待宋徽宗气消停了片刻之后,只见向来沉默寡言的赵桓站出身,进言道:“启禀父皇!五弟和高太尉之间各执一词也各有道理,儿臣到有一策。”
“你说吧!”宋徽宗不耐烦的说道,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但自己的嫡子,未来的继承人的话他还是要听一听的。
“既然五弟和太尉都各不相让,倒不如先行五弟的办法,五弟代父皇前去招安,实在不行就按太尉所说的办,调大兵将梁山彻底铲除!”
赵桓这么说也只是对之前赵枢附和自己的一个回应,但说起这个办法,也只是他并不想完全支持赵枢。
赵桓把他的计策说完,蔡京浑浊的那双老眼中顿时精光四射,同时也被宋徽宗给捕捉到了,问道:“丞相怎么看?”
“启禀陛下!太子所言甚是有理!老臣支持太子的计策!”
蔡京这话说完,高俅心里就像火山喷发、火星撞地球那样崩溃,这件事自己本来是毫不退让的,可自己的老大不帮着自己,竟帮着太子。他的脸上顿时一圈黑线。
宋徽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恰在此时,蔡京再次上前进言道:“只是正如何将军所说,河北河东诸路官军要应付打谷草的辽军,只怕暂时调动起来没那么利索,兵马粮草无法按时到位。郡王殿下贵为皇子,稍有不测便是满盘皆输啊!再加上前些日子西夏元昊堂出刺客行刺殿下,只怕殿下此次梁山之行凶险万分呐!”
“丞相言过了!这招安梁山又不是出使敌国,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