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前来探病,无疑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没安什么好心。
叶凌月也不知,她和黄老将军的话,秦松到底听没听见,又听见了不少。
秦松一进营帐,就见黄老将军了,他只是随意地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瞅了叶凌月几眼,却见叶凌月面色苍白,少了几分平日的气势,倒是多了几分病子西施的美感。
他心中暗叹,这叶凌月的确是一大绝色,我见犹怜,可惜了,却是吃不到嘴的。
尤其是方才,他在营帐之外,好像还听到了“元帅”“骆”等字眼。
秦松做贼心虚,再一看到黄老将军也在场,也猜出了个大概。
这样一来,叶凌月就更加不能留了,秦松摆出了副关切的面孔来。
“叶将军,看你的气色,我就放心了。早前我听说你身受重伤,十分担心。”
“秦将军客气了,秦将军今日前来,不会就是来探病的吧?”
叶凌月没有忽略秦松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光。
看来秦松也听见了她和黄老将军的对话,叶凌月本来也不想当什么第六元帅,但如今看来,秦松已经生了杀心。
就算是她想要退役,只怕也是不可能了,既是如此,她叶凌月也不是认怂之辈,必定要和秦松拼个你死我活,为骆家父女俩报仇。
秦松干笑了两声。
他今日来的目的,确实有两个。
一个是来试探叶凌月的病情,另一个就是
“叶将军,其实这件事我本不该这时候跟你讲,我本打算等到你身子痊愈之后再与你说。可你也知道,你刚升任战略营的主将不久,营里有不少说法,说你资历不足,经验不够。我身为战事营主将,眼看军心涣散,军中谣言四起,也很为难啊。”
说着秦松就露出了一脸为难的模样来。
一旁的黄老将军见了,焦黄色的胡须抖了抖,瓮声瓮气道。
“哪些个龟孙子不服叶将军,让他们到我面前说三道四试试。也不看看,建宁关和泪罗石林两战,就是那帮龟孙蛋出得什么破计策,害得第七军团损兵折将。平日只知道纸上谈兵,感情脑袋都长到腰杆子上,光用来眼红别人了。”
黄老将军说罢,蒲扇大小的手掌挥舞着,作势就要去找战略营的那帮人理论去。
黄老将军已经表明了立场,秦松听罢,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黄老将军不要动怒,军中讲究的是资历,我资历浅,众将不服我也是常事。不过来日方长,两场战役不够,还可以有第三场,第四场以后的无数场。不知秦将军以为如何?”
叶凌月笑了笑,眼眸弯弯,宛若新月,眼底有一片涟漪美不胜收。
秦松只觉得心头一阵猛跳,差点没闪瞎了眼。
他低咳了一声,不敢在多看叶凌月一眼,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神情恍惚。
“叶将军能体会秦某的苦心就好。行军打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叶将军想要统领战略营,除了战功之外,还有一个更加便捷的法子。秦某刚从军部得知了一个消息,兵王营文营已经开始培训,叶将军已经被举荐到文营参加实训,若是能通过考核,想必战略营的将军们对叶将军就会心悦诚服了。”
秦松摆出了一副为叶凌月着想的嘴脸。
兵王营?
叶凌月想起了帝莘的来信,还真是凑巧,帝莘在信中也说到了,因军部的安排,他被临时调配到了兵王营充当武教统领。
她和帝莘已经许久没见,两人一个在军部,一个在第七军团,就如牛郎织女,若是她真的去了兵王营,不就可以看到帝莘了?
这消息,还可以先不告诉帝莘,到时她到兵王营看到帝莘时,无疑会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