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却听得一声冷喝。 “谁敢伤她们!” 几道身影,从天而降。 星河凤飞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扼住舞悦的手,一阵剧疼,已经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被人拎了起来。 “小姐!” 一旁,星河家族的侍卫们都是惊然变色。 一见主人有难,赤赤也是行动一缓,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救星河凤飞。 “舞儿!” 赤烨忙扶起了舞悦,满脸的关切。 “赤烨,是你嘛?我没有在做梦吧,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舞悦眼底,泪水涌动,难以置信望着眼前的男人。 是赤烨,真的是她的赤烨。 方才,舞悦被星河凤飞所制,她不欲叶凌月难做,已经抱着必死之心。 “舞儿,你莫怕,你不会有事的。” 赤烨怒极,星河凤飞竟敢这样对舞儿! “你是谁?!你可知我是谁,我是星河凤飞,星河老祖是我爷爷。” 星河凤飞呼吸困难,这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手下,全都不敢靠近。 “星河凤飞?没听过。” 帝莘眸光一扫,扫过身旁的那些侍卫们。 “剑魔帝莘!你疯了不成,这里是无极天,不是炽神狱,你以为你杀了星河凤飞,星河老祖会放过你?” 纪琳琅也是气得不轻。 帝莘这家伙,老是在关键时刻出来搅局。 “就算星河老祖亲临,又能奈我何?” 帝莘面色冷峻,手下愈发用力。 “你是炽神狱的剑魔帝莘?你不要乱来,我爷爷和炽皇素有交情,你杀了我,你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星河凤飞这才有几分惧怕。 眼前这男子,竟是炽神狱的皇子帝莘? 剑魔之名,这些年来,名动三十三天,星河凤飞自是听说过的。 除此之外,她还听说,剑魔帝莘是个荤素不吃的主。 他杀人从不留活口,作风比炽皇还要霸道。 “这些话,你对阎王爷说去吧。” 帝莘手一紧,星河凤飞眼眸一滞,喉骨咯咯作响。 她慌乱之下,身上的一物跌了出来。 那是一个令牌,上面写着“星河”两字。 令牌一落地,就发出了一片光芒。 “剑魔殿下,还请手下留情。” 光芒之中,星河老祖的身影虚空而现。 这块令牌,是星河老祖给星河凤飞的保命符,里面有星河老祖的一抹神识。 只要星河凤飞遇到危难,及时使用令牌,就能联系到星河老祖。 星河凤飞深受星河老祖的喜爱,才会有这块令牌。 她被帝莘所制,也知自己性命攸关,才会动用了这块令牌。 星河老祖的虚影,高大而又无垠,大半个息安镇上,都看到了这一幕。 “爷爷,快救我!” 星河凤飞见了星河老祖,慌忙呼救。 可她话才出口一半,声音就曳然而止。 她惊恐着瞪圆了眼,脖颈上的手让她感到自己性命不久矣。 老祖的投影在半空中,透着一股磅礴的气息,相比之下,地下的人就如蝼蚁一样渺小,见者无不动容。 可唯独帝莘和叶凌月等人,见了星河老祖本尊,却是面无变化。 “若是我不留呢?” 帝莘冷眸看向了星河老祖,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手下留情。 “剑魔殿下,炽皇刚在我这订购了一批铭兵,若是你伤了我孙女儿,那铭兵就此作罢。” 星河老祖也没料到,自己离开祥宁城的这段时间里,会发生这么多事。 他更没想到,剑魔帝莘帮助叶凌月,居然不惜和自己作对。 如此一来,他只能也能够炽皇来说事了。 他就不信,帝莘连炽皇的面子都不给。 “那又如何?” 帝莘一发力,星河凤飞尖叫一声。 “剑魔帝莘!你若杀凤飞!我杀光祥宁城的难民!” 星河老祖怒极,他没想到,帝莘一点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