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
暗自冷笑着心说:“我让你小子得瑟,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捧你,那是为了让你摔得更惨!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虎威…”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曹豹死到临头了,竟似回光反照般的,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声叫道:“主公,可容豹再伸一言而死!”
陶谦拍案怒喝道:“本候待你不薄,你竟敢存此恶心,今日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何遗言?可一并说来。”
曹豹磕头出血泣到:“主公,豹蒙主公恩典,已追随主公多年,向来兢兢业业的听从主公的吩咐,不敢有一丝的大意和骄傲,今日不想为小人所忌,竟然诬我欲图不轨!”
说到此他停了一下,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又泣声叫道:“豹求主公为豹作主,还豹一个公道,若是主公实信不过豹时?豹愿交还兵权与,所有的私兵部曲,只求主公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豹一条小命!”
华飞闻言猛的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因为据他观察这陶谦,貌似对这曹家兄弟是特别宠信,心知曹豹这话一出,乃是以退为进,借机表忠心提功劳,看来这事定然要糟。
果不其然的,陶谦听曹豹说得真诚,不仅愿意交出兵权,甚至连私兵都愿交出,脸色变得缓和了些许。
转头处又见得曹宏,也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连裆都湿了,想起他平日里的乖巧贴心,不由得‘嗯…’的长出了一口气。
一时沉默不语,良久才对着曹豹兄弟说道:“你二人追随本候多年历尽辛劳,本候也非是不念旧情之人。既然曹豹你愿意交出兵权以表忠心,那也就够了,私兵就不用交了,此事就先这样吧。”
华飞见得这事竟然就这样小事化了了,不由惊讶得张大了嘴,只用第二音暗叫了半声:“我擦!”愣是说不出话来。
他是实在是想不通,这曹豹兄弟,究竟是给陶谦吃了什么**药?连人家都想要害死他,夺他基业了,也能就此罢?
眼见得死里逃生的曹豹两兄弟,把头磕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不住声的道谢称恩,华飞只觉得自己的嘴里好一阵的发苦。
他可知道这两兄的德性,那就是两个跟毒蛇般的,又阴又险的真小人,眼下他打蛇不死,只怕是必有后患了。
正思虑间,忽又听得陶谦说道:“都起来吧,且先下去更衣之后,再来议事。”
曹豹两兄弟谢过了,狼狈的爬起身来,正转身离去时,忽又听得陶谦说道:“你们放心,兵权本候只是先自行收着。待此事查明后,若是你二人无害本候之心,这徐州的大军,本候还是要交给你们掌管的。”
曹豹两兄弟喜出望外的,再次跪地磕头谢恩,华飞却是险些一口热血喷将出来。心道:“当真是天要亡你陶谦啊!老子已经帮你点明了问题的所在,就出在曹豹手掌兵权,而你的个儿子,却一点兵权也没有了,你还如此亲信外人…”
他的一番精心算计,就因陶谦的晕庸,而空打了一番空气,令得他险些欲哭无泪。
忽又一想也不对,最少他已经解决了,陶谦引军出击的问题,也解决了麋竺的危难,顺便着出了这两兄弟的洋相,也算是小出了一口恶气。
他又暗思着,这两人是绝对的非君子人物,陶谦也没有收他们的私兵,只怕他们的报复,是不会等十年的了,恐怕在旦夕之间,就会到来。
而自己不单是孤身一人,更是连武艺都不会,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自我保护好…
忽又闻得陶谦用手捂着个老嘴,‘咳’了一声唤道:“鹏展!”
华飞对他早已不报太大的希望,只是眼下还得借力于他,心中虽怒他的不争,也只能是中断了思路,有气无力的上前抱拳应道:“在!”
陶谦也是半死不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