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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酒铺再没有开过门,偶而有一个小孩子进出,也不知那个强盗还在不在,跟茶铺老板旁敲侧击地把铺子里的情况打听了一遍,得知这家酒铺连一个女主人都没有,芳心可可更是生出了波澜。

    自己这几天寝食难安,其实不是相思成疾,而是在仔细推敲设计与那强盗的见面方式。是大大方方敲门相见呢?还是派人守在茶楼侯他出来,自己再创造出一场偶遇。比如那强盗如果游湖,自己就在他能见到的地方落水,等他救自己出来。再比如在酒楼,找几个人来调戏下自己,让那强盗来行侠仗义。不料父兄打乱了自己的全盘妙计,甫一见面,就让自己尴尬丢人。

    秦奈何倒真是巾帼英豪,虽然一肚子的少女衷肠,外表却愈是落落大方。微带羞色,英气中更添三分平时根本见不到的娇艳。抱拳作男子礼,笑道:“強盗兄,国公府一别,还记得小妹否。”。

    秦石林大喜,强行扭过被捏紧的肥脖子,对朱达叫道:“看,这就是我妹妹,你敢说不认识?赶紧放我下来。”。

    秦奈何见朱达凝神不语,似乎想不起自己来,嗔怒道:“那日强盗兄在我国公府叩门而入越墙而出,先讲礼再耍威风,我国公府可没有半分怠慢,今日我兄妹代家父回访,不过在你家门口小小玩了一把焰火,强盗兄何必如此严阵以对。”。

    朱达微微一笑,放下秦石林,转身便进了院门,秦奈何犹疑片刻,还是跟了上去,准备也跨进院门看个究竟,自己对这个院子日思夜想,实在是很好奇啊。但面前生出一堵气墙,忧如钢铁,自己哪里跨得过去。知道这个强盗既不想闭门给自己难堪,也不想再见自己。不禁心痛难捺,终于流下泪来。转身对秦石林说:“请医生把断腿的街坊治好,不然我定然告诉爹爹。”。说完低头上马不敢再看周围围的人群一眼绝尘而去。

    大魏皇宫,郑公公碎步走近皇帝,小声地说了几句。皇帝笑道:“秦石林不愧是京城恶少,居然敢在皇城根下公然纵火行凶。”

    郑公公见皇帝并没有什么怒意,反而言笑晏晏,才又低声秉道:“防隅军虽及时赶到,但秦石林的人不准救火,防隅军不是秦府家将的对手,队正挨了一个耳光,便被吓跑了。”。

    皇帝看了一眼郑公公,淡淡地说:“剪刀街的那户人家,不是谁想烧就能烧的。本来朕还担心他不愿住进轲山,秦石林这么一闹,小小的剪刀街怎么还藏得下这尊大神。朕不明白秦石林身边参与此事的暗卫为什么不劝阻他,朕也不明白防隅军接到火警的队正为什么不向上司报告,而擅自带那么一小队人去救火,是有人想谋害成国公呢?还是有人想借秦石林的手烧死那户人家?”。

    郑公公也并不惊谎,从皇帝身侧后退两步,正对着皇帝跪下,伏低道:“事情都是老奴安排暗卫统领单明做下的,老奴虽然不知道剪刀街住着的人是谁,使既然蒙皇上如此看重,就不能让他与成国公结成了亲家。”。

    “此话何意?”

    “陛下有所不知,成国公的女儿怕是对剪刀街人家中的一位起了情意,前段时间每天女扮男装去剪刀街人家对面的茶楼,除了打听那户人家,就是守在窗前痴痴地看着人家的大门,没几天就回家生病了,依老奴看,恐怕得的是相思病。”。

    皇帝走上前去扶起郑公公,叹道:“如果不是因为对朕忠心不移,以你这一身的大修为,岂能在宫中当这苦差。你是朕儿时的玩伴,连林叔都夸你既有天赋又勤勉,朕又何曾把你视为奴仆,之所以不告诉你剪刀街人家究竟是何人,是因为朕答应过他不告诉第三人。”。

    郑公公垂手低声道:“是老奴愚蠢。”

    皇帝坐回座位,正色道:“朕知道你不欲成国公势力过大,才意欲挑起成国公与这户人家的仇怨,甚至你准备让剪刀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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