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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郎君生出的不满……竟是觉得自己太过狭隘。原来郎君言说秋后离金陵是这样的缘由……倒是她刚愎自用,误会了郎君。

    王羡鱼生出歉意,说话便带了几分讨好,道:“直至今时阿鱼也未见过双亲,如此不孝,不知阿父与阿母会不会不喜。”

    卫衍见妇人不安,笑道:“阿父阿母敬重将军为人,因此才定下你我二人婚盟。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阿父心中有愧,不敢踏足金陵。如今知晓阿鱼与我成了好事,阿父与阿母皆是高兴不已,又哪里会不喜阿鱼?”

    永定侯府死遁是为保命,但同时也是对旧人的背叛,这么多年来卫家不曾露面,如今大局已定,更是没有露面的必要。相较于王恒一直抗争到底的举动,卫衍双亲……只有愧疚二字才能表达心情。

    王羡鱼不知卫衍双亲的心思,只是想到年幼之时,那时候去永定侯府最多的便是兄长,而王羡鱼自己却是没什么印象。她对卫氏夫妇没什么印象,也正是因此才生出害怕,如今听到郎君宽慰,不安之心渐渐被抚慰,只剩下又紧张又期待的心情。

    回府后,王羡鱼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吩咐桑果等人着手准备远行一事,她如今怀有身孕,凡事自是不比寻常。而且……如今去见郎君双亲,孩子怕是就要生在那边,若现在不准备,只怕到时候生出乱子来。

    卫衍也由着王羡鱼折腾,他本意便是想叫王羡鱼将孩子生在那边。在金陵城,卫衍或多或少有着忌讳,妇人在这边生子,他不放心。这些话,卫衍不好与王羡鱼说,因此才有远走这么一出。

    如今炎夏已经渐渐消退了火力,入秋不过是早晚之事。王羡鱼与婢子等人准备东西,一眨眼便到了天黑。这一夜,王羡鱼心中惦记着未备好的东西,睡的有些不踏实。

    等第二日一早,将将起身便又开始折腾。卫衍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干脆推了外面所有的应酬,专心在家帮着妇人收拾整顿。这般忙碌到晌午时分,石敏上门,王羡鱼这才记起今日还有这么一出事。

    石敏进院子后,见王羡鱼院中摆放的东西杂乱的无处下脚,想起昨日大殿之上君子流之言说的入秋便离开金陵一事,也不知怎的便生出伤感,寻到王羡鱼,道:“阿姊真的便这般走了?”

    王羡鱼正忙着让桑果将衣裳收好,听到石敏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转身看向石敏道:“现在不走,只是闲着也是闲着,暂且便将东西收拾一番。”

    石敏听了沉默一瞬,之后叹息道:“阿姊与流之若是不在,以后我在金陵便无人可依靠了!”王敬豫那人的性子让人琢磨不透,以往最是不喜欢被女郎纠缠,如今用计逼他娶自己,王敬豫反而登门与她商讨成婚事宜……

    王敬豫对她并无真心,这是毋庸置疑之事,这一出也不知到底是何意。石敏心中本就惶惶不安,如今再看到王羡鱼确实要走……多少生出些不知所措。

    王羡鱼见石敏说的可怜,她伸手抚了抚石敏,柔声道:“阿敏是西胡公主,王家郎君不敢对你不好!”

    石敏扯扯嘴角,未应声。不敢对她不好,这是一个“不敢”,又不是真心,她要这个不敢做什么?

    说起来好笑,当初她百般看不上王敬豫,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对王敬豫生出好感,还与君子流之二人算计他娶自己。

    石敏脑中思绪万千,王羡鱼不知她心中所想,但是见这里杂乱,便道:“我们且去厅屋说说话吧!”

    石敏颔首应下,突然想起木夸还候在公主府西侧的凉亭里,急忙道:“木夸与阿九还在亭子里,我把他们忘了。”说着自己也生出好笑,拉着王羡鱼道:“阿姊,再与你介绍一人。”

    阿九?王羡鱼更是生出疑惑,没听说石敏身侧还有一名叫阿九之人,这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因有疑惑,王羡鱼便随着石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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