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留宇,丁留宇!”舒曼忍着眼泪,惊惶地四下呼喊。
“姐,我们在这儿!”丁宁宁终于听到了她的呼喊。
舒曼跑得鞋子什么时候掉了一只也不知道,跑到丁留宇面前时,他正捂着手臂,血流了一滩,脸色也苍白得可怕,却在看到她来时,勉强抬头,对她笑了笑。
眼泪迅速流下,舒曼扑过去,跪坐在他面前,碍于宗雅在场,只能克制自己拥抱他的冲动,压低声音道:“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没事,是皮外伤。大家没事就好。”丁留宇柔声安慰。
“我们别围在一起,让阿宇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吧,救护车也马上要到了。”宗雅拉起舒曼,表情看不出是担心还是生气。
幸好丁留宇被擦伤到的是左手,子弹也没有伤及筋骨,只是在医院住了两天。
在一个深夜,舒曼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溜去了医院。
丁留宇的睡眠很浅,听到门开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见到是她,有些无奈又有些温柔:“傻瓜,以后不要深夜出门,不安全。”
舒曼走到床边,坐下,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轻轻在他包扎后裸*露的手臂上亲了一口。
丁留宇笑了笑,轻声道:“过来。”
舒曼听话地靠过去,被他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压住头,送到他面前,他的吻,因为克制,身体带上了不自然的颤抖。
吻到两人都意乱情迷的时候,舒曼推开了他,“护士随时会来查房。”
“那又怎样,就说我俩是男女朋友,情不自禁难以自抑。”丁留宇笑得有丝顽皮,他拉过她,“你引起的火,你得负责浇灭。去,把房门反锁。”
在她面前,他的温文尔雅,从来都是假象。
舒曼听话地去关了门,回来时一边走一边将衣服脱了,脖子上,丁留宇送的狗尾巴戒指,发着淡淡地光。丁留宇伸手摸上去,道:“好看。”手又向下滑去。
舒曼掀开他的被子,坐了上去……
“曼曼,你该回去了。”迷迷糊糊中,丁留宇在她耳边道。
舒曼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她实在太累了,只想趴在丁留宇的胸口,天荒地老地睡过去。
丁留宇亲了亲她的头发,道:“快回去吧,再晚就要被发现了。”
舒曼低吼了一声,终于坐起来,慢吞吞穿衣服。
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半,大家都睡得很死,没有发现舒曼的小动作。
两天之后,丁宗两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国。
期间邵安有回复舒曼,说是凑到了时间出来,然后舒曼却没时间赴约了,只得改约国内。
丁留宇住了两天就出院了,虽然手上还打着石膏,但已恢复了气色。
“等我,今年六月我就毕业回去了。”那天晚上,他在喘息中,轻轻对她说道。
舒曼朝他看了一眼,仿佛在问自己,回国之后呢?
回国的当晚,舒曼行李还没收拾,就跑方润泽家接粒宝去了。
“看来你在美国吃得不错,脸都圆了一圈。”趁着舒曼对粒宝又抱又亲的空档,方润泽打量道。
“找死啊,我哪里胖了,不想要伴手礼了是吧?”舒曼站起来,捶了他一拳。
“你就这么对待粒宝的监护人?”方润泽捂着胸口道。
“还监护人,我都看到是叔叔阿姨在照顾粒宝了。你有本事现在抱一下粒宝,我就向你认错。”舒曼话音未落,方润泽就默默退后了一步。
舒曼忍着笑,从沙发上把礼物递给他:“喏,伴手礼。不过……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说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
方润泽接过礼物,一边好奇地拆盒子,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