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昏沉的我,被徐悠带进了陌生的地方。
耳边响起徐悠的声音:“Anne,房间有摄像头,明早我就来取你和阎王爷的香艳画面,一准让你等上娱乐圈的巅峰,红了别忘了带我一起装逼一起飞啊。”
她的话音一落,我被她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我觉得口干舌燥,万般难受。
徐悠说完见我不安分,将我腰间的女式皮带抽出,将我的手束缚在床头,扔下我,满意离开。
越来越强烈的热流朝我袭来,好似在一个火球里,我就要烧得炸裂。
“渴……”
我听到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慷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越是安静那声音越是清晰。
他走进内室,顺手开了灯。
床上的我,头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一条水蓝色的牛仔配了一件白色的短T。
我迷糊之间只瞧见挺拔的轮廓站在床前,他开始打电话:“林秘书,床上的女人怎么回事,让人给我弄出去。”
男人语气尽是嫌弃,我却仿佛瞧见了救命稻草,叫着他:“给我水。”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他僵直地双手插兜,审视着我。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朝我走来,大掌按住了我胡乱动弹的双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将长发从我脸上扯开。
他逆光单膝跪在床沿,另一只修长有力的腿踩在地上。
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戾气。
本能让我止不住地往另一边躲,可他压根不给我躲闪的机会,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按住我。
他逼近我,一把拽住了我的长发,熟悉的声音,带着狠绝的语气:“唐雅,你竟然敢回来,是想找死么。”
疼,我禁不住地叫出了声,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声疼都变成了酥麻的语调。
恰巧,绑得不是很紧的皮带结口松开,我的双手得了空,下一秒环成一个圈,套在了男人的颈脖上。
他身上的温度,犹如沙漠里的绿洲,我得到了解救却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能满足我。
阎沥北深邃的眸子,划过刀光般,望着手下不要脸的我,他脸上有了滔天的怒意。
他扯了一把我的头发,似乎是想让我清醒些,我只感头皮和长发都要分离。
可我非但没有喊疼,还发出的娇媚声音,若清醒一定会让我恨不得钻进洞里。
我的脑子开始乱成一片,开始对着面前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悠,我想红,可在这圈子里混,太难了。”
天知道我有多想红,我只有红到人尽皆知,这个曾经把我尊严践踏地丁点不剩的男人,才不会为所欲为地将我一个人囚禁在国外却无人知晓。
“为了红,躺在我的床上?唐雅,你会选……真特么会选!”他对着我怒骂了一声。
他嫌恶地将我的双手扯开,没等我再贴上来,他将皮带再次绑在我的手上,彻底打了个死结。
大掌捧住我的双颊,却又决然下了床。
他再靠近的时候,居高临下兜头给了我一杯透心凉的水。
顿时间,我清醒了不少,终于看清了站在床边的男人是谁。
熟悉的面孔让我的朣朦放大,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下一秒,莫大的恐慌笼罩着我。
一声哥卡在了我的嗓子眼,他曾说过,永远别叫他哥,他以有我这样的妹妹为莫大的耻辱。
“清醒了?”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我只能带着点恳求的意味:“麻烦您……帮我解开,我……”
我不敢叫他哥,也不敢叫他名字,最后陌生地用了个‘您’代替,还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