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城判了一年零三个月,远没到出狱的时间。”
我看着安城的zhà一 piàn,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本来以为让他吃点教训会有所改变,看来也是白搭啊。”
看着眼神就知道,对方非但没有知错悔改,反而更加记仇了。看着这样的安城,我不禁有些恍惚,竟是想不起来,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来,那个时候,虽然被爸妈惯的性子任性,但眼神还是澄澈的吧,曾经也是天真过的,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样子。
“黎欣季然快递这些zhà一 piàn过来,肯定有她的用意,不可能只是让我们看看这么简单。”我想了想,放下手里的zhà一 piàn,“要真是他们结盟等着使坏的话,安城应该会提前出狱。”虽然黎欣被余伯年收拾了一顿,但黎家也并非无能之辈,这点小事情,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我会去了解一下情况,问问看具体的,再说吧。”余伯年随手就把那些zhà一 piàn扫进了垃圾桶,见我魂不守舍的,他伸手揽住我肩膀,安抚道,“别怕,我在呢。”
我点了点头,充作回应。我倒不是怕,就是心里根被挖空了一块似的,虽然早就对娘家人不抱任何念想了,可看到安城这越来越混不吝的样子,却无法心平气静一点不难过,毕竟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啊,再怎么恨铁不成钢,打心底里,还是希望对方经此一事能有所改变,可显然的,还是我异想天开了,也算是印证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了,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过去的。”见我心不在焉的走神,余伯年继续安抚道。
我点了点头,是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比起之前,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安心了不少,虽然从收到快递的情况来看,新家的地址应该是泄露了,但至少孟兰馨一直没有再找shàng én来,这也是难得的清静啊!
之后几天,快递始终没断过,然而一开始是zhà一 piàn,到后面却变沉了寄空件,这神经病的做派,简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绞尽脑汁也想不透,对方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狗皮膏药。
可不是狗皮膏药么,简直比狗皮膏药还有恶心黏人。
不过余伯年那边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的确是安城在里边表现良好,被减刑,说是会提前释放,大概也就顶多新学期开学差不多。
这里面显然大有文章,可就是余伯年,再多加打听,也没探出个实质内容来,由此可见,黎欣这次是下了血本了,就是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黎家人知道多少。
对此,余伯年也没有去找黎家,照他的说法,管他黎家知道不知道,反正一并算黎家头上就对了,季然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那么他就觉得另辟蹊径。在不知道多少次他爸打diàn huà劝他回公司后,他答应了,倒不是他必须要靠着家里才行,而是手上人手不够,诊所那边都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看病救人还行吗,肯定没法帮忙别的。
本来诊所步入正轨后,余伯年虽然忙碌但还好,恢复去公司上班后,整个人就再次恢复了以往那忙的脚不沾地的样子。但是据我所知,他这次回去接手公司不一样,不是以总经理的身份,而是直接让他爸退休,自己接手董事长的位子,可谓是摇身一变成了余家公司的权威。
如此一来,余伯年更忙碌的同时,手上能用的人手也多了,首先他这新助理就不错,派了任务没几天,就拿到了黎欣去监狱会见安城的zhà一 piàn。以及,黎欣现如今的落脚点,不过这女人的警惕性很高,被发现踪迹都没一天,就换了地方,再一次隐匿了起来,她躲的显然不是余伯年的人,而是怕再次被抓去疗养院那地方去。
黎欣因为有了防备,老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快递东西,也没有人再见到她去监狱的身影,就那么再次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