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古坐在沙发上后背斜倚着扶手将手机拿在眼前。
大、波浪长发美女的全身自拍照头像置顶到了微信聊天的第一位置,果然显示有未读讯息。
“你要睡季强的老婆?可季强是季强,他老婆是他老婆,她是无辜的。再说,你想睡他老婆她就能让你睡?”
我顿了一下,她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但我发誓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不让季强被绿,我怎么还?
至于她老婆不一定让我睡,这个有可能。
但我早就想好了,到时候让老枪出马,这厮是一切少妇少女的杀手,手段吊诡,一定能帮我给季强弄一顶大绿帽子戴。
“无辜?我不无辜嘛?眼睁睁的看着他个畜生玩我的女人我招他了还是惹他了?再说了,你不是也想季强痛苦的死嘛?这事儿你别管,我自己来办。”
我手指舞动将信息发了过去。
这次大、波浪长发美女很快就有回应:“行,你的事儿我不管。说说我下一步让你要做的事儿。我需要你在一户人家安装一个微型摄像头。”
我吓了一跳,让我偷拍,她这是想干嘛?
“微型摄像头?拍谁?在哪儿安装?这个和季强有关系嘛?”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神秘美女很有心机。
“当然有关!不该问的你别问,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就行了,这个是咱俩事先说好了的。明天下午三点,你去统一街公园在揽波亭的石桌下找一把钥匙,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
我读着讯息,突然有种穿越回到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成为地下党的感觉。
“什么钥匙?”又是一把钥匙。
但这个讯息发过去,对方再也没有回话。
她总是这样果断,不该和我说话的时候一句话也不多说。
晚上下班回到家,破天荒的发现老枪今天先我一步到了家,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喜气的玩手机。
“这是又在‘钓鱼’呢还是在外鏖战了几夜肾亏了回窝里来养精蓄锐?”
我从他面前走向我的卧室,调侃一句。
这几天夜里他都没在家里睡,我能想象出他在某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奋血浴战”的样子。
老枪收起手机:“刘浪,怎么听你这话就别扭,说的好像我整天就知道搞女人一样!”
我站住,扭头:“难道你还有别的事儿干嘛?”
“当然有!我这不是找到新工作了嘛!男人嘛,压力大,找找女人是调节身体疲惫和大脑劳累的最好方法,但绝对不会耽误我的奋斗……”
我“噗”的一声笑出声来:“你特么的还有奋斗呢?是在床上战斗吧?”
“滚滚滚,我怎么交了你这样的损友!唉,交友不慎呀。算了,不说这个了,走,庆贺我找到新工作到外面撸串去!我请客!”
老枪站起身潇洒的冲着大门努了努下巴。
我一愣:“这阵势还是真找到工作了?不是,到底是新工作呀还是性工作?我怎么觉得你去应聘个牛郎鸭子什么的更能物尽其用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添砖加瓦?”
老枪脸拉的老长:“刘浪,还能不能好好的做朋友了?”
我笑:“好好好,我信你。说说,什么工作?”
我和老枪出了门向着门口不远处的一处烧烤摊走去。
老枪告诉我,他以前在一家商场当保安时的一个同事给他介绍了一个新工作,盛世娱乐有限公司老总唐锐彬的贴身保镖。
老枪家世袭国术,祖上出过武举人,这厮自幼习武,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壮汉丝毫没有问题。
他能成为有钱人的保镖,这个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稀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