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等着他们的草药救命,这才赶紧去寻白吟。
君卓然牵着她的小手,在君卓然的右手小拇指那里,一颗细小的红痣若隐若现。
……
白吟眼疾手快的扶住花祈扇软下的身子,轻轻的唤了声:“娘娘,您怎么了?”
花祈扇这才回过神来,强压下自己心中的骇然,轻轻摇了摇头。师父是师父,景弈太子是景弈太子,他们二人毫不相干,怎会有关系呢?
接下来的几日也并不轻松,花祈扇日日除了按照规矩去晨昏定省外,自然也免不了封赏与打点。
景弈每日都会来花祈扇这里,只与她谈天说地,并没有越礼之举。
只是越与景弈相处,花祈扇心中越是疑虑。她也实在想不通,这景弈与君卓然分明就是两张完全不同的面孔,却怎么又有诸多相似的地方。
花祈扇不解,却也不便直接询问,只得命令白吟暗中查探。
七日后,花祈扇过了桃花月事,自然是要与景弈行圆房之礼的。
这日景弈来的也格外早些,用过晚膳,花祈扇便命侍女们都退下了。
景弈端来合衾酒,殿内熏香袅袅,紫檀塌上,千子百孙帐也煞是喜庆。
花祈扇接过合衾酒放在一旁,直直的盯着景弈并无动作。
景弈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爱妃看本宫看了这几日,可还未曾看够么?”
花祈扇并未像以往那般羞红了脸颊,只起身行礼问安,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景弈猛的一惊,莫非花祈扇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爱妃唤本宫什么?莫不是寝殿里还有旁人?”
景弈的这般询问,让花祈扇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便也直接挑明了说:“师父,您这又是何苦呢?”
“扇儿依然这般聪颖,什么事情也瞒不过你啊。”景弈哈哈大笑起来:“那本宫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了,既已成了夫妻,便行了夫妻之礼吧。”抬手欲将花祈扇拉入怀中。
花祈扇一个闪身避开了景弈,两人的距离也因此拉开。“师父想要的,无非就是这江山社稷,只是扇儿无心这后宫争斗,还望师父能放扇儿离去。”
花祈扇说的直白,景弈却也毫不意外,当初派使者求亲的时候,便早已预料到会有今日,原本是想瞒着她待生米煮成熟饭,甚至是有了孩子,也多一份她能留下的牵挂。
才不过短短七日,花祈扇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可是他们毕竟已是夫妻!想到这里,景弈猛地看向花祈扇,一把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花祈扇猝不及防的磕倒在紫檀榻上,待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景弈已经欺身压下。
“放开我,师父。”花祈扇吃痛,可隔墙有耳,又不敢大喊,只得低吼出声。
景弈全然不顾花祈扇的挣扎,一只手抓住花祈扇反抗的双臂,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
花祈扇虽流落在外多年,可依旧是女流之辈,自然敌不过景弈这习武之人的力气。她越是挣扎,景弈也越是失控。
“师父若是真想要了这身子,扇儿给了便是。”花祈扇冷冷开口,也不再挣扎,缓缓的闭上眸子。她亦是在赌,赌景弈的感情。
景弈的理智一点点拉回,看到这样的花祈扇,心头涌上几分愧疚之意,松开禁锢着花祈扇的双手,翻身而下。“扇儿,本宫的心意,你当真不知道吗?”他低低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惆怅与迷惘。
见花祈扇沉默不语,景弈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复又多了几分无奈。她的心,何时才能在他这里呢?
“如今你已是本宫的太子妃,想要全身而退,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景弈坐在紫檀榻上欠欠身子,示意花祈扇坐到旁边来,“你且起身,本宫不碰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