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攸宁被她变脸的速度蒙住了,反应过来,同样报以冷笑,“本宫拉扯自己的太子妃,何人有意见!”
夏安苓一愣,这才意识到,他是太子,她是太子妃,她是他的正妃,别说是拉扯,就是两人再有一些亲密的接触,也是正常的。
欣赏着夏安苓的无措,裴攸宁心情没由来的愉悦,“怎么,本宫牵自己太子妃的手也不行了,本宫倒是不知,这是哪条祖宗规矩的规定,还是说,其实是太子妃,心里抗拒本宫的接触。”
夏安苓目光一变,刚才的无措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脸上一片平静,“殿下说的极是,只是这朗朗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殿下此举,有些孟浪了。”
裴攸宁挑眉,“孟浪,本宫倒是不知,一个拉扯牵手,太子妃都能看的如此重,那若是,本宫再做点别的呢。”
夏安苓不解,“殿下这话何意?”
裴攸宁猛地凑近夏安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白日宣淫。”
夏安苓震惊的后退,脸上表情大变,她的惊慌失措很好的愉悦了裴攸宁,裴攸宁挑眉,“怎么,太子妃嫁过来之前,没有人告诉太子妃,嫁给本宫,要做一个合格的太子妃吗,而作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妃,在床底之间满足本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夏安苓气急,这人,怎么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这般羞人的话,眼睛红红的指着裴攸宁,“你,你无耻!”
裴攸宁心里更加满意了,果然,太子妃还是不冷静的样子可爱,于是,想要挑dòu夏安苓的心思更深了,再次凑近夏安苓,吓得夏安苓急忙后退,裴攸宁狭促的嘲笑,“难不成,太子妃竟然不知道这些,这倒是有趣了,如此,本宫不介意今晚好好教教太子妃,什么叫做,鱼水之欢,男女趣味。”
夏安苓此刻不想跟裴攸宁纠结这些,下意识的后退,“殿下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臣妾就不打扰殿下了,殿下说的对,不能耽误了政事,臣妾告退。”
夏安苓转身就走,裴攸宁想起皇宫的事情,瞬间冷了脸色,“站住。”
“殿下还有何事?”
“何事,”裴攸宁冷笑,目光越过夏安苓,笑的讥讽而冷漠,“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的正妃这般有本事,初次见面,就能哄的母后呵斥本宫,更是与母后身边的亲信接触,曲意奉承,太子妃的心,莫不是有些大了。”
夏安苓如何听不明白裴攸宁的潜台词,这是在怀疑自己不怀好意,故意讨好皇后与皇后身边的人,挑拨离间。
自己的夫君,竟然这样看自己,夏安苓只觉得心冷,看裴攸宁的目光也不复刚才的平静,更加的疏离了,“殿下想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殿下与母后多年的母子亲情,若是害怕臣妾短短几日的挑拨离间就让两人离了心,那太子殿下,也太对不起母后对您的一片真心与思量了。”
裴攸宁面色难看,他确实不应该因为夏安苓和母后今日的态度就怀疑母后会与他离了心,只是夏安苓这人心思太深沉,日积月累,他怕母后会被人利用。
“你刻意亲近母后,又与将离交好,狼子野心,你打的什么主意,还敢说本宫冤枉了你!”
夏安苓目光更冷,“那殿下的意思是,臣妾应该疏远母后,真是可笑,母后是臣妾长辈,臣妾亲近母后,怎的成了刻意,离姑姑是母后让臣妾认的,臣妾如何就狼子野心了。”
夏安苓的声声质问,让裴攸宁一时间慌了神,口不择言,“你别想狡辩,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母后,让母后打压本宫,抬高你的地位,夏安苓,你还真是,心机深沉,本宫真是,小看你了。”
“心机深沉,”夏安苓讥讽,凉薄的嘲弄,不知是在嘲讽她的无知还是在讥讽她的愚蠢,这样的夫君,她曾经还怀抱希望,会是自己的良人,“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