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稳妥的方式。
初月的话传达完毕也就没有了其他的事,沈清城还在思考她的话,得到肯定回答的初月却早就越过窗户走了。
沈清城没有在意到她的离开。
他只是在想刚刚初月的话。
“主上想寄住于此,助您登帝位。”
初月的话说得漫不经心,沈清城却要思虑很久。
且不说助他登帝位这件事,凭小额娘的本事,她要出来自是容易。可是小额娘又凭什么那么笃定她可以安然无恙地藏在自己这里不被皇兄发现呢?
皇兄这几日虽然没有过来,但是对他的监视看管却一日比一日严厉,若是小额娘真的藏身于此,风险太大。
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小额娘是决计不会从牢里出来的。
那她岂不是要继续受苦?
再者,刚刚初月来传话,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语气,既然自己都答应了,那也就是回不得头的事。
先暂且让小额娘住下,至于对付皇兄的事他日后再慢慢劝解小额娘也不迟。
打定主意的沈清城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关了大开的窗上床睡了,压根没注意到本该伺候左右的南溪不见踪影。
第二日一大早沈清城便往清和殿去了。
虽说拉了秦施颦下台,但沈清北还没有蠢到立即登基的地步,他现在只是以辅政王的身份暂居于清和殿,那是皇帝休憩之所,倒也不算冒犯。
“二弟今日怎么有空来大哥这里坐坐?”沈清北对沈清城的到来说不上惊讶,但也绝对没有意料到。
“只是来求皇兄一件事罢了。”沈清城微微笑了一下,很是放松。还好,皇兄看起来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求?什么事还说得上‘求’字?”沈清北神色变了变,他很快控制住,不动声色地问。
莫不是为了秦施颦那女人的事?
一说到秦施颦,沈清北就恨的牙痒,关了她这么久,他却找不到任何确凿的理由,这女人除了小部分大臣婢女时不时的埋怨外,似乎半点污点都没有。
沈清城淡笑了一下,有几分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觉得丫鬟不够用,想向皇兄再要几个。”
沈清北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便是沈清城向他为秦施颦求情,要是沈清城真的开了口,自己纵然万般不愿也不能正面严词拒绝。
所幸,他只是要几个无关痛痒的丫鬟。
“还当是什么事,无妨,明日就给你遣几个过去。”沈清北答应得很快,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细想沈清城问这话背后的意义。
等到沈清城走了之后,他细细回味起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溪。”他朝外唤了一声,不一会儿南溪便走了进来。
“最近安王爷可有什么动向?”沈清北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眼里透出一些思考。
南溪眸色深了深,全然没有在沈清城面前的软弱乖巧,将初月来找沈清城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沈清北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狠厉地笑了下,“这个好弟弟啊,不如他的愿岂不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招待不周?”
南溪垂着头,知沈清北是又有了计划,只是静静听他的吩咐。
沈清城回到寝宫的时候,初月和弦月齐齐候在了那里,他顿了一下。
“本王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和宫女直接混进来便可。”沈清城很少对皇兄耍心机,这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面对着初月弦月虽然不会黑下脸,但也没有惯有的温和。
“多谢安王爷配合。”初月和弦月是从来不会管这些所谓的礼节的,她们效忠的人只有一个。
当然她们今天来也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