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总统套房里,灯光明暖,冷气适中,但是气氛却很压抑闷热。
静落一边捶着温倾言的后背,一边担忧的看着负伤站着的顾淳羽。
温倾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笑着开口,“前面的肩膀酸了,也捏一下。”
他拨开静落的手,转过身坐好,伸出一只手示意她继续。
静落只好坐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小身板微微往前倾斜,双手才够得着捶他的肩膀。
静落始终低着头,眸底净是浓浓的嫌弃,看温倾眼一眼都觉得恶心。
温倾言好整以暇的靠着沙发而坐,悠闲的目光自她的米白色雪纺吊带裙往下移动,眸底的色彩渐渐变得深邃浓郁。
猛地眯起俊帅的瞳眸,男人突然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放肆的对她上下其手。
“阿羽!阿羽!”少女霎时吓得脸色苍白,奋力的挣扎着大吼求助。
温倾言仅仅腾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箝制住她。
他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从沙发夹层抽出的手枪,笑逐颜开的指向想走过来救静落的顾淳羽,“再走一步,信不信我嘣了你?”
静落见到这个架势,恐惧得都哭了,“阿羽你别管了,你走吧。”
“温倾言,你别太过分了。”顾淳羽脸色铁青的顿住脚步,咬牙切齿的怒视他。
“她还没有捶完,你怎么能走呢?”温倾言爱不释手的抚摸无声哭泣的无助少女。
她的身子看着很纤细,却不是那种瘦到极致的骨感。
因为骨架太小,她又天生胸大臀翘,就得靠肉托着,所以摸着十分的有肉感。
摸够了,温倾言的左手来到静落泪如泉涌的小脸上,他饱含清竹之气的俊脸笑得牲畜无害,故作询问的语调,却是不容拒绝,“让我亲亲,嗯?”
静落顿时被吓得哭出声,浑身涌起了恶寒的鸡皮疙瘩,她愤恨如火的吼骂,“草泥马的,你就不会有喜欢的女人吗?害人终害己!要是你的女人也被人欺负,你就不会伤心难过吗?”
“喜欢的女人吗?我需要这样做?不用我说,她们都跑来缠着我,我懦弱好欺负啊!是不是?”最后一个询问,他是向扶额叹息的顾淳羽说。
“砰砰砰!”有人忽然在外边用力的敲门,并且还喊了起来,“温学长在里边吗?我们可以进来请你指教课题吗?”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当然可以,不过我正在吹头发,大家下去一楼的大堂等我啊。”温倾言含着温柔笑意的话语刚落下,外边顿时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以及女孩子们的甜脆笑语。
“好了,我还有客人,你先走吧。”温倾言这才放开静落。
女孩立即如获大赦的开门跑出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静落才想起忘了把顾淳羽一起带走。
她只得拍门,“让阿羽出来,我带他去医院上药。”
屋里的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着,都没有理她的意思。
顾淳羽快步的走进浴室,一边洗掉上身那些与血迹一模一样的火红涂料,一边对靠着门口而站的温倾言说,“吓吓就行了,别真的弄她。”
“心疼她了?”温倾言一声冷笑。
“怎么会?她哪里值得?”顾淳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爱的是谁......”
“其实说到恶心,你比我更胜一筹呀,阿羽。明明厌烦她至极,每次见到她还要装成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温倾言清润如住的笑容讽刺极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见到顾淳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于是轻笑着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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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琦只订了一天的酒店,吃完早饭,她已经跟季央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