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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昭无奈的看看张远等人,对全之虞说道:“这就行。带我大军到了,我们就在他们面前展示一下我们军队的威力,让他们看看我大部队的气势,到时候你在好言相劝几句,可以统一让他以后做什么护国公之类的,总之就是很享有特权的那种,这样软硬兼施,看看他会怎么抉择,如果他们抵死不同意放我们过去,到时候再想法子,一定要快速通过,要是再下个大雨什么的,那么野兽部队一旦先发动攻击,我们就完了。”
这话他自然只是对全之虞和张远等人说,对于后面的大部队,他必须将敌人有猛兽的事情说了,不过却一定要让他们知道猛兽是可以战胜的,可不能在士兵面前说什么完不完的话,打战军心和士气是最重要的。
至于如何对抗敌人的野兽,又如何攻打敌人的要塞,这个问题,现在就是困扰祖昭的问题。他知道苏德说的,只有他能解决,可是现在看来,要如何对抗猛兽部队,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就在黄昏的时候,忽然有士兵来报有新罗的使者到。祖昭安排了所有将领副将齐聚营帐中,让大家抖擞净胜,绝对不能让使者看到我们第一战百倍之后有什么士气大损的,而是要让他回去向新罗的统帅报告,汉朝军队的气势丝毫没有受到打击。
使者进来之后,也不行礼,直接就用不怎么通顺的汉语告诉祖昭和其他将领,说是新罗大将让他传递一个信息,放了新罗女王全之虞,到时候汉军可以顺利撤退,他们不会发动猛兽的攻击,否则的话汉军这次一定会全军覆没的。
祖昭冷冷一笑,斥责道:“你去告诉你们将军,他现在是助纣为虐,要是识相的话就早些投降,要不然等我们大军一到,新罗女王重先登上王位的时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末日,全部按叛国罪论处。”
信者道:“我信息已经送到,至于你们要如何,我管不了。”说完立刻就转身,很蛮横的出去。一个副将实在看不过去了,嗖的一声抽出佩刀,口中喝斥道:“好无礼的信使,我这就砍了你的脑袋,用你的血液祭我们的大旗。”
信使一听,立刻回头,喉咙一动,有些紧张的看着副将。“住手,让他去吧。”祖昭将副将劝住,又对信使说道:“你转告你们将军,新罗女王改日会和他亲自对话,让他想清楚是让路还是不让路,否则大军破城之日,一个不留。”
信使被吓了一跳,可是还是装作很冷静的样子,依旧很是没有礼貌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祖昭的军营中。看着那信使出去,副将恨恨的将刀插回刀鞘中,说道:“这样无礼的人,将军,你为何不让我砍了他。”
祖昭淡然道:“两军相交,不斩来使,他爱无礼就让他无礼去,等到时候大军进城了,他要是有命看到的话,让他看看什么是礼仪之邦的大度和大气。对于这样的人,完全无视就好了。”
众人都对祖昭的这种情怀很是佩服。其实祖昭心中也是极度的气恼,居然这样无礼,实在是想砍了他。不过毕竟他是新罗的使者,改天全之虞还要和对方谈判呢,能不打这要塞就不要打,每个士兵都是娘生爹养的,家中都有人在等着他们回去,若不是不得已,他才不会攻打这些呢。不过这是乱世之中,所谓时势造英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过自己只是想尽量的减少一些伤亡。今日一战已经损失了近千人的精壮部队,要是再这样损耗下去,等抵达京都,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士兵。
一天之后,苏德带着大军赶到了要塞前营,与祖昭军合并一处,他早就知道了赵孟的伤势,已经有信使向他报告了。而此刻到来,他第一个就探望了赵孟,根据大夫的描述,祖昭胸腔内部受伤严重,胸前股多有被撞断的骨头。好在他够强壮,虽然伤得严重,可是若是能好好的条例,不出半年便可以恢复如初,如果调理不好的话,那么以后